顾清欢眼底酝酿着幸灾乐祸的讥讽：“好啊。”
就当花了个四百万，看了一场猴戏。
她拿出纸笔，程辞一脸忍辱负重地签了字。
顾清欢听到他心底幽怨地吐槽，似乎恨不得把她揪起来揍。
只是可惜，他不敢，而且也揍不过她。
顾清欢指尖微动，等着程辞写完了欠条，接过欠条，看到上面他一笔一划写下来的“程辞”两个字，嗤笑一声。
气到连字都只会写端正的小楷了吗？
“程少还有别的事吗？”她挑了挑眉头，把欠条摊开压在了茶几的透明桌布下。
程辞差点气吐血。
故意的吧？
这要是哪个客人来了，岂不是一眼就看到这欠条？
可惜他现在没办法计较这些，硬着头皮继续道：“所以，你可以不再针对程家了吗？”
“针对？程辞，说话要有理有据。”顾清欢转动着手里的笔，“是你们程氏合作的时候自己犯了低级错误，我是个生意人，又不是慈善家。”
这一点让程辞无法反驳。
只是……
“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程辞想起这件事，双手握成拳，“我和你才分手，你就找了下家？”
顾清欢沉思了下：“你说的是哪个男人？”
她可不是故意找茬。
那天宴会上，她旁边还跟着个鹿零，又不止言似俞一个人，不是吗？
程辞差点气吐血：“你还有多少个男人？！”
“不多，十个八个吧。”
顾清欢睁眼说着瞎话。
反正不会传到言似俞那里，随
第74章 花了四百万，看了一场猴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