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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荣茉儿心中并不觉自己亏欠阮青梅,只是觉得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这个态度,她可以理解的,但要没完没了,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南荣茉儿仔细给阮将军把了脉,然后拿出银针准备施针,施针之前她咧嘴一笑,“阮将军,相信在战场上大大小小的伤,您也受过不少,施针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
      上官景澜嘴角一抽,小女人还真是睚眦必报,想到自己被他扎针时的痛苦,面上依旧保持淡定的神态。
      一枚枚长短不一的银针被扎入特定的穴道,阮明恒饶是经历过伤口崩裂的痛苦,也有些经受不住这种抓耳挠腮痒在骨头里的疼痛。
      阮明恒对上官景澜的人品还是相信的,他也相信景王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看眼前这景王妃认真的模样,好似也不是作伪,难道施针是真事都有这么疼痛?
      一个时辰过去,南荣茉儿将针取掉,并写下药方叮嘱道:“请阮将军按这个药方服用,一天一次睡前服用,切记不要再碰那个药方,此后每三天还要再来施针一次,五次以后即可病症全消。”
      阮明恒虽然心中带着狐疑,但这次的施针效果明显,上官景澜也没有趁机提出什么要求,好像这两口子就是专门给自己治病的,他心中决定等等看,看看景王到底是想干什么?他心中是不相信上官景澜会平白无故给自己治病的。
      连续半个月的施针,再加上汤药的辅助,阮明恒已明显感觉到了病症的消失,与之前那人的治疗不同,景王妃的治疗有种循序渐进,除了第一次施针明显,此后几天,他反而有种症状加重的感觉,他真的有些怀疑上官景澜是不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自己。
      直到从第四次施针开始,阮明恒睡了八年来第一个好觉,没有在睡梦中被疼痛吵醒,也是第一次,在第二天感觉浑身轻松,感觉浑身都像活过来一样。
      五次施针过后,南荣茉儿取回银针扔入药液中,又重新写了一个药方,“阮将军此后要服用这个药方连续两个月,以便巩固疗效,一样的用法还是睡前服用。”
      阮明恒现在也不过五十出头的年纪,这几次的施针下来,他也看到了景王与景王妃之间的互动,景王看向景王妃的那眼神绝不是假的,因为当年自己也是这么看向夫人的,只是夫人死的早,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受到任何伤害。
      当初女儿一定要嫁给上官景澜,他也无奈才从中立派,直接被分派到了上官景澜那边,但景王确实是个好苗子,他最近之所以与右丞相走的近,不过是右丞相给自己找人看了病而已,他只是想恢复中立派,并不想特意站到哪边,在某些事情上,他也是看得很清楚,朝中之事复杂,自己身后没有什么家族的支持,他是完全从下等兵打拼上来的,他了解那里面的黑暗,他只想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护自己女儿平平安安。
      但现在看来,莽夫一词似乎不应出现在上官景澜身上,据自己调查出来的那些事实,所有的事似乎都在景王的掌控之中,右丞相的野心应该是难以实现了,有些事儿他还要回去好好想一想。
      阮明恒走之前向他们透露了一件事情,他说:“之前右丞相找了一人给我看病,那人施针的手法与景王妃很像,只是稍稍有些差别,听说那人是洛九牧的后人,不知景王妃与神医洛九牧又是什么关系?”
      南荣茉儿摇头直言道:“我这施针的手法确实是家族祖传,但是我不认识神医洛九牧。”
      阮明恒说:“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一问。”
      等阮明恒走了以后,这洛九牧已经被提及了好几回,南荣茉儿实在是对这位神医非常好奇,想到藏在丞相府的那位所谓的洛九牧后人,她很想去看一看,还有本身关于南荣茉儿的身世和她失去的那段记忆,她也觉得有些奇怪,思及此,她说:“听说丞相府的赵姨娘病重,我想回去看看?”
      那丞相府的请帖已经送来好几回了,都被上官景澜直接给推了,现在南荣茉儿居然自己要求回去,“可能会有危险。”
      南荣茉儿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道:“我知道,但我觉得有些事要回到丞相府才能弄明白。”
      “我和你一起回去。”
      “嗯。”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九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太子身边的暗卫来了。”
      上官景澜眉心一凝,难道是父皇出了什么事儿?
      “让他进来。”

第60章 转变态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