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沉默半晌,苟天态度坚决的给出了否定的回应。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在这种场合承认这种事情。
他不傻,马衍的言语不知是真是假。
如果承认了,那假的也得成真。
给出回应后,苟天开始留意起台上的变化。
中年男人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威严模样。
而其他人,则神态各异。
“马衍是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头看着马衍,他的神色越发不满。
“苟天,你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人?”
马衍像是气极了一般,他伸手指向苟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苟天蹙眉,这家伙将情绪烘托的很到位啊!
虽然他心中仍是半信半疑的,但还是那句话,他不能承认。
“这位马同学,你凭什么这么说?”
“请问,你有何依据?”
苟天镇定自若,并没有理会马衍的提问。
“依据?我作为他的远房表哥,就是最大的依据。”
“这些话,都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假?”
马衍大声的说出了此番言语,似笃定此事即为事实。
“呵呵,她亲口告诉你的?”
“话都让你给说了,黑白也让你给定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我且问你,既然她是你表妹,哦!远房表妹。”
“那你为何不当时就说出此事?为何偏偏挑于今日提及?”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苟天诗宴夺魁,你就跳出来讲出这段往事。”
“你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可是真是假,你心中有数,我心中也有数。”
“你之前说凭什么让我在这里出尽风头?那我再问你,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出风头?”
“难道是你看我不爽,特意捏造出子虚乌有的所谓真相,为的就是让我难堪?”
苟天抛出了足够多的问题,一句接着一句,且越说越大声,隐隐有掌握对话主动权的势头。
反观马衍,则像是陷入到了苟天的各种问题之中。
他的大脑显然没有苟天转的快,苟天的问题,他也来不及去作出回应。
他的脸上露出了思索与茫然的神情,嘴上也只能是“我我我…”的憋不出后面的屁来。
“我什么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苟天一声怒喝,随即学着之前老头那般的拍桌而起。
此番作为,显然是唬住了马衍。
他一个激灵,望着反倒是向他兴师问罪的苟天,脸上的茫然之色更甚了几分。
一时之间,台上像是陷入到了僵持之际,几乎所有的目光又都转移到了马衍的身上。
“各位先生,学生有话要说。”
也是于此时刻,一道声音响起。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亦是出现在了石台边缘处。
“哦!是禾丘啊!过来说话。”
老头招了招手,看向一脸木讷的禾丘,他少有的温和了起来。
“是。”
行至石台居中处,禾丘冲着主位席拱手行礼后,就直奔主题。
“身为书院的执纪员,去年那位女学生自杀一案,是我协助地方的执法者共同办理的。”
“据调查得知,女学生乃是因家庭不睦而抑郁自杀。”
“此一点,是我们多方走访后所共同认定的结果。”
“还有就是,马衍,我认识你,我当时找你问过话,你可还记得?”
说到此处,禾丘转身正对马衍。
望着身前之人,他的眼中多出了一份犀利。
“
第6章福星来翻盘,怼懵小黑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