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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泛出苦味,鼻子里充满着浓郁的香气,仿佛和自己肚里的药丸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
      这两样东西掺合在一起,搅得她浑身冷热交替,满头大汗,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郁忌寒冷漠的瞥了地下蜷缩着的人一眼,丝毫没有刚才的和善。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你以为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现在的白蔓蔓不过是还有点价值而已。
      若是阻碍了他重振郁家的计划,不要说是下毒,直接杀了她也不过如此。
      “爷爷,你……这个局布了多久?”
      白蔓蔓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眉头紧皱,下嘴唇被死死咬住,用刺骨的疼痛来保持清醒。
      她现在才恍然大悟,其实从一开始都是郁老爷子设下的局。
      从她醒过来,郁忌寒就已经决定要对她下手。之前是碍于自己的身世没有机会。
      可是当听说她跳楼失忆以后就想要借着霍伟的手除掉自己,可惜的是郁燃来的太快,让他的计划落了空。
      刚刚郁月月的药,恐怕也早就被他发现了,所以才有针对性的把花洒里的水换成了和药丸相克的毒液,不能让人立刻死去,却也不能好过。
      那枚炸弹……她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那郁忌寒未免也太过心狠,连自己的亲孙子都能算计在内。
      白蔓蔓一阵恶寒,只觉得豪门里的恩恩怨怨让人血冷。
      她前世尚且还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现在知道的太多,反倒被卷了进来脱身不得了。
      郁忌寒望着台上摆放着的牌位,眸色深沉。
      “你还不算太蠢。我说过,如果你乖乖听话,按照我的要求来做,不仅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郁家的势力也会为你所用,而你也仍然是我的好孙媳妇。”
      呵,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她可以想象,如果现在自己拒绝,只怕下一秒会连尸骨在哪里都找不着。
      另一头的郁燃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一次又一次,他总是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想到这,大脑又不受控制的疯狂嗡嗡作响。
      长手一扫,办公桌上的文件哗啦啦的落下,西装早已破旧的不成样子。
      郁燃丝毫没有在意,掏出怀里的帕子痴迷的放到鼻尖,慢慢平静下来。
      那是他趁着白蔓蔓出院的时候偷偷留下的,在对方昏迷入院的时候郁燃就把帕子塞到了她的枕头底下,如今他能留住的,只有带着她气味的东西了。
      “大哥,大嫂在老宅。爷爷和她呆在一起。二哥在受罚,你快来啊!”
      郁风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随后就迅速挂了电话。
      郁燃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踉踉跄跄地就往老宅的方向赶,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还险些和一辆大货车撞上。
      他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眼前却浮现出第一次白蔓蔓回家的情形。
      那时候的他满心欢喜,牵着心爱的女孩回了家,本以为一向慈眉善目的爷爷会支持自己,可是得到的却是一阵数落和家法伺候。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她对你的事业没有任何帮助,给我分手。我当从来没有见过她,你马上去找温家的明月丫头沟通感情,三个月内完婚。”
      郁燃听到这话如坠冰窟,温明月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可是二人从未挑明那层窗户纸,让他想要拒绝来自温家的好意却又无从开口。
      他从小就被爷爷精心培养,在别人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爷爷就拿着比大腿还要粗的拐杖训斥自己站军姿。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车祸意外身亡,郁氏一族的直系血脉只剩下他和郁风、郁言、月月四人,因为是大哥,所以这个担子不由分说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年幼的他从小就没有正常的童年,可是十二岁那年,他因为败血症进了医院,爷爷找遍了湛江市才在孤儿院里找到了和他血型完全吻合的白蔓蔓,这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外界的温暖。
      白蔓蔓只有八岁,却对着浑身缠满绷带的自己温柔的安慰。
      “不痛不痛,我给哥哥你呼呼,所有的不开心就都飞走啦!”
      每次训练,摔倒在地的时候他多希望能够把他扶起来,可是爷爷永远只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然后用更加大的训练量来逼迫他成长。
      只有白蔓蔓,会偷偷往自己手心塞上一块糖,然后抱怨着郁忌寒的严厉。
      哪怕后来白蔓蔓因为受了迟丽丽的挑拨,开始和自己疏远,但他却始终无法放手。
      只有趁着她来找月月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接她打来的电话,听着她的声音聊以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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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解毒的条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