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拉着眼,摸了摸鼻子,“知道太多对你又没什么好处。”
切,小肚鸡肠!莫非他真的练就了一身瞬移的功夫?可武林上没有这个功法……
更可恶的是,既然没眼线为何又营造出一种有眼线的错觉,害的她这几年战战兢兢的不敢做蠢事,呸,是做大事。
在她逼问他有没有眼线的时候,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模凌两可的扔给了她一句,“想太多。”
那种神态,那种语气,都无一不透漏着,是又怎么样,你来打我呀!
现在想秋后算账,又无从下手,因为当初他确实说她想太多,而她自己真的想太多。
想到自己小狗似的被他耍的团团转,自己又没法给她拼命,爹爹也不会给自己撑腰,只能把委屈往肚里咽,而且最可恨的是他……他这个小人毁了自己的姻缘。
她真想削断他的两条腿,让他跪下来给她赔礼道歉。
大概跟他天生相克,只要和他站在一起,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两个人就得吵起来。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感觉,黏黏糊糊,刺挠的她难受,恨不得把心抓出来摔打摔打。
后来早课练功的时候,他因为天赋异禀,经常被很多同门师兄妹围在一起夸赞,她也不嫉妒也不羡慕,就是看他不顺眼,跟他不想有半分关联。
直到她嫁给他前夕,她都觉得跟做梦似的,跟一个不爱的人成亲,个中滋味,只有自己能体会,她能忍受床榻之事,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她没好气的说:“不说就不说,我才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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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敲山震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