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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1/2页]

太子殿下,太子妃又把群臣气哭了 张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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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朝之后。
      “曹国公,皇上准许让白家那小子翻查白忠一案,我们是不是要?”
      巴信瑞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曹国公瞥了他一眼。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能翻出什么浪花。你且让他查,左不过是多给我们送一颗人头罢了。”
      “还是曹国公睿智。”
      巴信瑞的恭维让他无比满意。
      白离走出朝堂,就看到崔伯的身旁多了几个人。
      “你们怎么来了?”
      白离看到秦适他们有些惊讶。
      “你还好意思说,白离你也太不把我们当兄弟了。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就是,虽说我们几个大忙帮不上,但是替你跑腿也行啊。”
      众人之中,要数梁成广的消息最为灵通。当他听说白忠一事后,立刻就跟孔太傅请假,要来瞧瞧白离。
      其他人听了,也不顾孔太傅在那气得吹胡子瞪眼,纷纷请假赶来。
      白离心里感动万分,上辈子怎么没看出来,这群小子这么心善呢。
      想着,白离抱拳冲众人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白离在这里谢过大家了。”
      倒把秦适他们惹得不好意思。
      “你可知,你今日击鼓鸣冤,若是事情不成,后果会是怎样。”
      楚之谨不愧是楚之谨,这个时候都不忘板着脸训斥白离。
      “既然我爹是冤枉的,那就一定有凶手。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了就肯定会被人抓住把柄。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你应该知道,陷害你爹的幕后指使是曹国公吧。”
      白离挑眉,楚之谨的情报网不错啊,那是不是?
      “你那样看着我也没用,只查出来了是他,没有找到证据。”
      “至少有个方向嘛。”
      梁成广的头塞进了两人的间隙之中。
      “说什么悄悄话呢,我都听见了啊,幕后黑手是曹国公。
      现在怎么办?我们去抄了国公府吗?”
      梁成广一脸跃跃欲试,白离无语,这脑袋,白瞎这么灵敏的耳朵了。
      “我们先去牢房里看看葛大娘。”
      狱卒将葛大娘带到白离面前的时候,葛大娘的衣着还十分整齐。
      可见她被抓的时候,狱卒们还未对她用刑,她就将一切招认出来了。
      “小公子。”
      葛大娘冲白离行了一个礼。
      “葛大娘,坐吧。”
      白离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葛大娘摇头。
      “老奴站着就行。”
      “为什么要陷害我爹。”
      “老奴听不懂小公子在说什么。”
      “你在我面前不必再装了,你是在我爹的茶水里下了药,这才爬上了他的床对吗。”
      葛大娘摇头,“小公子,不管您信不信,是老爷先说的他喜欢老奴,要老奴跟着他的。”
      白离点头,“所以当赵四知道这件事后,你们俩怕事情败露,就商议合伙把赵四推下护城河。”
      “是的。”
      这些都是葛大娘口供上所说的,她自然承认。
      白离决定换个方式问。
      “葛大娘,你有个儿子是吧?”
      葛大娘的眼神一变,“是,不过死了。”
      “我知道,我看到你房里的那张画像了,很可爱。”
      “对啊,他那么可爱,总是抱着我的大腿娘亲娘亲的叫。”
      “他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我爹不是给了你银子吗,没去抓药吗,不然怎么会病死。”
      “银子被偷了,没钱买药,很快就死了。”
      葛大娘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白离不再询问葛大娘,起身就要离开。
      葛大娘有些疑惑,这就问完了吗。
      但见白离真的要走,葛大娘突然跪了下来。
      “小公子,老奴知道老爷仁善,曾在老奴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这份恩情,老奴下辈子做牛做马一定报答。”
      白离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这辈子都恩将仇报,还谈什么下辈子。”
      白离出了牢房,坐上马车就去跟秦适他们会和。
      “怎么样,打听出来了吗?”
      白离去审问葛大娘的时候,就让秦适他们分头去葛大娘和赵四住的地方打探消息,看看这个赵四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打探出来了,这个赵四和葛大娘早年生过一个儿子,死了之后,这些年也没有生别的孩子。
      两人家里虽然贫寒,但是感情不错。旁人看到他们的时候,都是一副恩爱模样。
      他们的邻居知道葛大娘和别人偷情,还把赵四给杀了,都惊讶的很。”
      “那这事就怪了,夫妻俩感情这么好,那个葛大娘何必要串通人杀死自己的丈夫,嫁祸给白大人。为钱?为权?”
      白离摇头否认梁成广的推测。
      “他丈夫死了,自己也难逃一死。没有儿子,又没有什么走得近的亲戚。钱,权,对她来说都没有用。”
      “不如去殓房看看。”
      一直没有开口的楚之谨突然开口。
      “我也是这样想。”
      众人还未靠近殓房,就远远的闻到了腥臭味。
      那些悬而未决的案件中的死者,都停放在殓房里,等到破案之后才会推出去埋葬。
      而有些案件实在拖得有些久,就算现在是冬天,那味儿也让人不好受。
      白离从衣摆上撕下来一根布条,拴在脸上掩住口鼻。
      后面的人也有样学样,用布条来挡味。
      “你撕你自己的衣服,来撕我的做什么。”
      秦适按住梁成广伸过来的手。
      “我的衣服太贵了,反正你的都撕坏了,给我再撕一根用用。”
      梁成广自从上次白离指点过他后,每次出门都是怎么华丽怎么穿。
      街上看到他的人,无不侧目,感叹这人穿着怎么如此夸张。
      偏梁成广以为别人是觉得他长得帅才看他,心中得意,下一次出门就会穿得更加夸张。
      秦适没办法,只能撕条布塞给梁成广。
      这时候白离已经到了赵四的尸体处,将上面的白布给掀开。
      “呕”。
      梁成广刚捂好口鼻凑上来,看到赵四涨的跟白面馒头一眼的脸,赶忙跑出去吐了。
      饶是淡定如楚之谨,都微微皱了皱眉。
      只有白离面不改色,捏开了赵四的嘴,看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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