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御史台的四位御史之一，来俊。专门负责监管百官言行，听到一点风声就能弹劾。
一个打小报告的职位，这是李赫的想法。
李赫眼神微眯，他瞧见了晋王那得意的神情，还看到了以陆子野为首的文官集团戏谑的眼神。
不过他还是一脸坦然，处变不惊。因为李赫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都在度之内，说大不大，最多只能成为一些闲人的饭后谈资。
至于严不严重，还是那位皇帝说了算，只要他心中还想让李赫当太子，这事就不严重。
李成明看向李赫：“太子，你可认罪？”
李赫躬身道：“臣认罪！”
晋王的表情开心到了极点，魏长策缓缓闭上了眼睛，神色凝重，他清楚这一关只能靠李赫自己去过，他是插不上话的。
“嗯？你不为自己辩解？”
李成明威严的脸上出现一丝好奇，他在宫中早就听说太子转性了，就是不知太子是变得“活泼”了，还是破罐子破摔，选择放弃治疗。
李赫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若父皇认为儿臣有罪，那儿臣便是有罪。”
这两句话颇有几分“反正你也看不惯我，不如废了我”的意思。李成明语气不悦地说道：“你有没有罪，这要依大乾律例规定的，不是父皇说了算。”
晋王一党此刻恨不得放起烟花，李赫这是找死，晋王做太子就在今天！
李赫说道：“既然这样，那恳请父皇同意儿臣和来御史论论，看儿臣是否犯了大乾律例。”
“你是要自证清白？”
李成明这下彻底来了兴致。
“恳请父皇准奏。”
“好，朕准了！不过我有一个前提，要是你有罪，你就要搬离东宫！”
“儿臣全听父皇安排！”
一时间朝堂震动，晋王一伙就差放炮庆祝了。在他们眼中这哪是什么自证清白，明明就是皇上在为晋王上位扫平障碍。
晋王已经看到后面的剧本了，只要李赫输了，大片文臣就会立刻跪地祈求皇帝治罪于太子。那时李赫就算不被废，也必定会落个圈禁下场。
此刻的李沐甚至希望时间过快些，他要看见太子落魄的神情，拿回本该属于他的绣着四条龙的太子服，而不是身上这套蟒袍。
魏长策发出深沉的叹息，他不明白李赫为什么会如此胡来。一个纵横宦海数十年的老臣，一个不学无术的太子，谁胜谁负不言而喻。要是李赫自辩失败了，输掉的不仅是东宫的威望，还有他们魏家未来的太平。
来俊阴翳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嘲弄，他来俊什么人？御史台台院御史，弹劾辩论这种事，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何况他手中还有决定性的证据，一个足以扳倒太子的证据。
李赫转过身去看向胸有成竹的来俊道：“不知来御史说本太子荒淫无度从何而来？”
来俊笑道：“太子调戏了多少女子，心中难道没数吗？”
“我还真没数，还请御史赐教。”
“太子不是没数【shuo】，是没数【shu】吧？数不清祸害了多少姑娘！”
殿上有忍不住的官员捂嘴轻笑。李赫没料到这御史嘴皮子这么厉害，居然还会玩多音字。等等，多音字是这个社会该有的东西吗？
“来御史真有意思，只会拐弯抹角的说胡话，不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请问你们御史都是靠胡编乱造弹劾的吗？那御史台不如改名叫胡说台好了，反正都是编。”
到底是当了几十年官的人物，来俊轻易地压住了自己要直呼太子名讳的冲动，他眼神一寒，这可是
第5章 朝堂自辩·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