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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初升,刚上柳梢,许柏言便故伎重施,悄悄的潜回房中,结果门窗紧闭,吃了大大一个闭门羹,无可奈何回到书房,一睡便睡到这饭熟之时。
      “姑爷,该起床了。”翠云端着洗脸水站在床前翻着白眼,这姑爷懒也就算了,睡觉干嘛抱着锦枕砸吧嘴,这个睡姿,啧啧,都不知道自家小姐怎么忍受到如今的!
      “翠云,什么时辰了?”
      许柏言打着哈欠了翻了身接着睡,昨晚想娘子想得失眠了,没有睡饱。“
      已经辰时了,小姐怕是要从铺子里回来了。”翠云说罢便将洗脸木盆放在了木架上走了出去。
      许柏言一听连忙睁开双眼,翻身下了床踩着鞋子去洗了脸。娘子不在身边,更应该好好表现才是,到时,娘子回来一看,见用功如此,说不定就赦回房去睡了。
      少时,西院书房传出来朗朗的读书声。这在往日实属罕见也。“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许柏言身穿长衫坐在书案前,少有的认真。翠云从厨房端了早点走进书房时听见读书的声音,不由的暗暗佩服自家小姐料事如神,自己说小姐快回来了,姑爷当真就麻利起床背起书来了。
      “姑爷,早点来了。”
      翠云将早点放在书案上便退了出去。许柏言头也不抬随手捻起糕点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背道:“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
      东院。
      “哼,事情没办成,你还有脸回来?”许柏元将书摔在了地上,怒道:“你爹本就是个七品芝麻官,要不是我许府,他能当上知府?你马上回去,告诉你爹,刘公子他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否则,你就别回来了。”
      方媛闻言眼中蓄满了泪水,恍惚间走出了东院,心已死,路茫茫,该往何处去?不知不觉走到了荷月亭,方媛缓缓坐下,拿着帕子擦拭眼泪,上次回娘家被骂了回来,如今还怎么能回去?这左也难来右也难,难煞女儿无两全之策。
      “子曰:五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许柏言手执着《论语》走在前往大门的路上,打算去迎一迎他家娘子,偶尔背到不会之处,便看一眼书本。
      背着背着,不远处哭泣声隐隐传入耳里,心下好奇闻声而去。隔着荷花池望去,只见方媛一人趴在荷月亭的栏杆上。心慌意乱之间,许柏言连忙转了身,躲避间手儿提起衬衫便往回走。哭声似乎越来越大,走到西院的许柏言依旧听的清晰,那哭声就在耳边回荡,终是无法做到视而不见,许柏言沉吟一会又折了回去。
      跑到荷月池的许柏言停了下来,望着那哭泣的身影,许柏言的思绪也回到了儿时。那时他才十二岁,正是爱玩的年纪。可扬河县差不多大的孩子没有一个愿意同他玩的,原因大概就是他小小年纪混迹青楼,是个不学好的混小子。时间一久被人笑被人骂的他自然没有孩童与他玩耍。
      那天,他出府游玩,见几个女孩子在踢毽子,他觉得好玩,便蹲在旁边看。本来不奢望与她们一起玩的,却不料,一个粉衣的女孩竟拉了他一起踢毽子。事后打听了许久,才知道那个粉衣的女孩是方县令之女方媛。
      许柏言动容,一步步的靠近,走到方媛的跟前,压着嗓子道:“大嫂。”方媛闻声拿起帕子擦拭眼泪,稳了情绪才转身行叔嫂之礼。“二叔!”声音透着凄凉,许柏言听在耳里心中一震忙道:“大嫂可是哭了?何事为难不妨说来听听!”方媛闻言摇了摇头,此事难有两全之法,说也无用。许柏言见状道:“说不定我可以帮大嫂解决呢?”方媛闻言看向许柏言,蓝色的发带随风飘动着,一双眼透着真诚,方媛疑惑了,眼前这人明明就是纨绔子弟,怎么今日竟让她觉得几分心安来。
      “以往我那般待你,你何不让我自生自灭?”
      “大嫂以往待我很好,别人都躲我远远的,你却同我一起踢毽子,放风筝。”陈季云急忙道,眼中透着感激之情,十二岁还未结交如今的知心友,孤孤单单的就方媛带着自己玩,那几日确实是他儿时最开心的时候。方媛闻声有些恍惚,沉吟片刻,眼中尽是懊恼之情。当时哪是要与眼前人一起玩,只不过听闻他劣迹斑斑,故意整他而已。
      “你莫在念我的好,当时我是故意整你的。”
      “我知道。”许柏言闷声道。
      “什么?”方媛闻言转过了

第34章 误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