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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闺中好友相聚[1/2页]

上错花轿嫁对郎 直男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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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晌午时分,杨清语带着絮儿和小杨芸在荷塘边喂鱼。
      “姑姑,那条小金鱼刚刚浮上来了。”小杨芸抬手往荷花池里指了指。
      “大‘驴。”小絮儿一手搂着娘亲的脖子一手指着荷花池里游窜的鱼群。
      “是鱼,不是驴。”杨清语本在出神,听见女儿的话便开口纠正,明明在平阳咬字挺清楚的,怎么到了扬河倒吐字不清了。
      “驴。”小絮儿眨了眨眼回道。
      杨清语一听将女儿放到石桥上,蹲下道:“不是驴啊,是鱼,大鱼。”
      “大驴。”小絮儿小手缠到一起,仰着头瞧着自己的娘亲,颇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杨清语一见女儿这神态,顿时火大了,这副样子像足了许柏言得意之时的样子。
      “许时。”杨清语头一回唤小絮儿的大名,“你非要惹娘生气才行是吧?”
      “我要爹爹。”小絮儿见娘亲真的怒了,憋着嘴盯着脚尖委屈道。
      小杨芸一瞧这情况,敏感的觉得不对劲,连忙转身顺着石桥跑出闺院去请奶奶。
      杨清语见女儿管她要爹爹,不由的心头一悲,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她该怎么办?走到今天这两难的地步有谁怜过她,为什么连女儿都在逼她?
      “好,你要爹爹,那你回吧,你自己走,走吧!”杨清语悲愤的站了起来,迈腿便往绣楼走。
      小絮儿见状哇的一声便哭了,小腿迈上前,死死的抱着娘亲的小腿哭着。
      听着女儿嚎啕大哭不止,杨清语的心更加疼了起来,终是不忍心,蹲下掏出帕子给女儿擦眼泪。
      “乖,别哭了。娘问你,荷花池里游的是什么?”
      “大鱼,吓,小鱼,吓,红金鱼。”小絮儿闻言抽泣的一抖一抖的回道。
      杨清语见女儿服软便将女儿抱起问道:“以后还故意气娘不?”
      “不,不了。”小絮儿小手紧紧的攥着娘亲的衣襟,小眼满满的惊慌。
      “乖!”杨清语闻言心一软亲了亲女儿的嘴角。
      “清儿。”杨母不顾妆容,提着裙子急匆匆赶了过来,见小外孙女哭成泪人一般心疼不已,轻轻抱过外孙女道:“娘知道你心头苦,可再苦也不能冲孩子发泄啊!”
      “娘,孩子不能一直惯着,她现在可有法子气人了,现在宠着将来就管不住了。”杨清语想起刚才女儿倔犟不服气的样子很是头疼。
      杨母闻言只当女儿被自己训了抹不开面子便道:“絮儿还小,慢慢教。”
      “小姐。”翠云手中拿着大红的请帖跑到杨清语跟前,向杨母施了礼便将请帖递给自家小姐道:“小姐,刘夫人等人听说小姐回扬河了,邀小姐过去一聚。”
      杨清语闻言将请帖接了过来,她此刻心头乱的很,有点儿不想去。
      “清儿,你去吧,跟你那些闺中好友们叙叙旧,散散心,别老闷在闺院里。”杨母见女儿眉头微皱便劝道,“絮儿这有娘在,你带翠云出府好好放松放松。”
      “那,容女儿前去换衣。”杨清语瞧着手中的请帖微微一叹,自从去渭平后这些好姐妹们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眷眷此情也不好拒绝。
      翠云闻言连忙笑道:“那奴婢给小姐备轿子去。”
      与此同时,平阳县内宅飘着浓浓的酒香,许柏言仰在卧室的摇椅上抬眼瞧着被火烧的残画,时不时往嘴里灌着酒。
      “嗝!”许柏言打了个酒嗝将酒壶放下扶着旁边的桌子站了起来,他已经将残画重新装裱,望着被火烧去的一半,也想过自己拾笔给补上去,可几次提笔都落不下去,不是记不得原画的样子,而是觉得补画好比狗尾续貂,先贤的画不是随随便便补上就能得到世人的认同,与其百年之后惹争论不如就这样残缺的好,毕竟残缺也是美嘛!
      “少爷!”莲心端着银耳粥敲了敲卧室的门,迈进门槛柔声道:“少爷,奴婢给你熬了银耳粥,少爷趁热吃吧,奴婢见你中午就没怎么吃。”
      许柏言闻言迈着醉步拂衣坐到桌子前,妻子女儿都走了,他哪里有胃口吃?
      “莲心啊,这酒你从哪里买的?被骗了吧,一点儿香醇味都没有,倒是有一股苦了吧唧的味道。”许柏言神色委屈,熟悉的人一看便知许柏言小醉了。
      “这酒在望江楼买的,少爷不是说那里的酒香吗?”莲心闻言将酒壶递到鼻前闻了闻道:“少爷,这酒挺醇的啊!”
      许柏言闻言眨了眨眼,低着头一边舀着碗里的粥一边沉思,甜的银耳粥竟然也有丝丝的苦味。
      “少爷若是觉得不好喝,那奴婢再给少爷出去买别家的。”莲心见许柏言神思恍惚不由开口道。
      “不用了,你走吧。”许柏言摆了摆手低头喝粥,看来不是酒的问题,心里心苦尝什么都是苦的。
      莲心闻言眼神闪过一丝恼怒,端着木盘走了出去。
      “可悲呀!”莲心一走,许柏言拿着酒壶自我感伤醉话连篇道:“以往百般寻法子喝酒,这下没人管了,自由了,却品不出酒香了,嗝!”可叹他自认为潇洒不羁好饮佳酿,直到人去楼空才明白,真正的佳酿是爱,唯有爱才是纯粹的美酒。唯有在家这个地窖里才能酿出令人回味无穷的佳酿,愈酿愈香,愈酿愈浓,愈酿愈醇。
      许柏言想着想着眼圈便红了起来,细思量,杨清语卖田筹银为得也是百姓,就这点看不仅没错,反而令人赞赏,这等行为得愧煞多少须眉儿郎?坏就坏在王宗身上,明明县里的麻烦解决了还以这样的借口肆意接近有夫之妇,错就错在他自己,一时间被醋意冲昏头脑,怒骂王宗倒也罢了,为什么要迁怒妻子呢?惹得妻子烧画泄愤,闹到这般地步多半是自己找的,是他把一个幸福的家弄的千疮百孔。
      “当初我嫁入许府被你夺了贞操,简直痛不欲生!!!”
      当日杨清语的话蓦地回荡在许柏言耳边,有些微醉的许柏言猛的一震,左手紧紧的捂住心口,杨清语如此伤人,自己还念着想着做什么?许柏言一甩衣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向床边走。
      “相公,你又喝酒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不怕戒尺伺候吗?”
      许柏言只觉得杨清语坐在梳妆台前怒视他,皱着眉摇了摇头搓了搓眼,房里哪有杨清语的身影。
      “杨清语,你这女人,我恨透你了,你走了你也不放过我,嗝。”许柏言醉步踏上床边的踏脚凳上,眼一闭往床上倒去哭道:“我不想做官,你偏要我考科举,高中了你又说我金榜高中浪子犹浪,你逼人太甚,我恨你...嗝...”
      想到初在渭平他曾试探杨清语,反正许柏元死了,他也没有必要去考科举了,谁知道杨清语一门心思让他考科举,高中了也没有表扬几句,在渭平苦读那么久为了谁啊,到头来他依旧什么都不是!
      杨清语回屋换了一身草绿衣裙,头戴碧玉发簪稍稍点缀模样,减去了憔悴之态三两分。脚上穿着用苏州绸缎和京城锦线制成的上品绣花鞋,轻移莲步上了轿子。
      扬河文人聚集的地方要数文轩亭最受读书人喜爱,每年一次的诗词大会便在文轩亭举行,有了这样的传统,扬河的女人们也多会在男子不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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