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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匆匆而逝,待到这梁都里众人褪下冬日里的厚衣,换上各式各样的春衫之时,苏景宁也在这春暖花开的时节,度过了她人生中,第一个有人陪伴的生辰。
      自然,这样的特殊,只是对于她这个现代穿来的孤魂而言的,她自幼长于孤儿院,别说生日了,就连她到底是哪一天出生的,那都是不知道的。
      而院长他们,也只是会在每年,她被送到孤儿院的那一天,给她一个香喷喷的水煮鸡蛋,对于他们那些孩子来说,那已经就是极好极好的奖励了。
      只不过,对于原主来说,这样的喜庆日子,倒是每年都必不可少的了。
      所以,一直自我欺骗,刻意忽视心底那股子负罪感的苏景宁,在经过这一日的热闹,与众人的关怀后,此刻躺在床帏之中,盯着头顶那绣着月桂莲枝花纹的帷幔,翻来覆去了许久都无法安睡。
      随着夜色的笼罩,万物陷入一片寂静之中,月光自窗棂处的细缝溜进内室,已经长大了不少的火烧,窝在自己的小窝里,兀自睡得香甜,头顶的双耳还时不时地扑腾两下,像是被谁逗弄了一般。
      苏景宁盯着那映入内室的一线月光,在心底止不住地一遍遍问自己,是不是因着她的到来,才会害得原主离世,而她这个霸了她身子的人,现在居然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白日的,苏定昆很是大手笔的大摆筵席,派人去了城外的庙宇添香火,城里的慈善堂送善金,祈求上天垂怜,让她的身子能够早日好起来。
      还给府里和各个布庄的掌柜,伙计们都发了喜钱,众人脸上皆是喜气洋洋,谁见了她,都会主动祝贺一句二姑娘生辰安康。
      就连平日里一贯看上去冷情的宁翘,都送了她一双自己纳的绣鞋,上头还细细点缀上了细碎的米珠,走起路来,晃晃悠悠格外好看。
      更别提苏定昆搜觅来的那些子珍稀宝物了,苏景宁看得分明,当时看到那些抬上来的箱笼之时,苏家祖母还有苏家大伯家的那些人,虽还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可眼底的神色,俱都是一片晦涩难辨。
      甚至于,苏景然那个无法控制自己脾气的家伙,更是气的死死掐住自己身边侍女的手,将那侍女掐的眼珠子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后头苏景宁还留意查看了,那侍女的手背上都被掐破了皮,一看就知道,她的怒气有多大。
      只是,这样的一切,本就不属于她,她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幽魂罢了......
      陷入牛角尖之中,久久无法自拔的苏景宁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更不知道到底是到了什么时辰了,只是在这样反复自责的情绪之中,陡然身子一沉,霎时间失去了意识,陷入一片无边黑暗之中。
      落入这粘稠黑雾的包裹之中,她于黑暗之中,拖着沉重的步伐行走,观察着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再到后头的怡然自得,转变倒也不过片息。
      因为想着反正她本就是不该在这里的那个人,这样的情形按照之前她看过的那些小说,想来就是原主的意识回笼了,而她也就功成身退了。
      这样也好,虽然对苏老爹,翘翘荭雯,还有火烧都有些不舍,但到底不用再自责些什么了。
      苏景宁环顾四周,见身边除了她这个人自带的一丝莹光之外,再没有一点的亮光,再加上走了这老久之后,她实在也是走得累了。
      便双手一摊,直接一个仰面倒下,好在也没感受到任何的疼痛,随后对着头顶的茫茫玄黑,发起了呆来。
      闲着无聊的中途,甚至还回忆起了原著中对于男二的描述......
      想到原著中写的,男二因为见女主与太子一块儿商讨商税改革,心中醋意滔天,却又因为分不清到底对女主是倾慕,还是敬佩,而在将军府买醉喝的酩酊大醉。
      而女主因着寻他有事

第7章 景宁,我是景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