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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诗会风波(七)[1/2页]

大周创业史,女皇竟如此厉害 躺着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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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旁还在与友人谈话的欧阳博,转过身发现了张润先和柳居安二人神色不自然,便忍不住出口问道:“章大人,居安你们怎么了?”
      话说这欧阳博,字远山,曾是前朝的六部官员,似是因言得罪了当今圣上,从而被贬回到江南养老。
      欧阳博是整个江南乃至全国都知名的文学大家,若是单论学问,这台上的七人,魁首非他莫属。
      因此这次诗会的诗魁评选,他的评价至关重要。
      此番听到欧阳博的问话,二人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轻笑出声。
      “远山啊,你看看这两首诗词,写的如何?”
      倒是章润先有些狡黠的把手中的纸笺递给欧阳博,也不做解释。
      ......
      看着欧阳博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惊喜的模样,柳居安二人忍不住大笑起来,仿若看到了刚才的自己。
      “章大人,这...这诗词究竟是何人所作啊?”看完纸笺地欧阳博激动的不能自已,珍贵的捧着手上的纸笺,如获至宝。
      何人所作?刚才二人看完诗词震撼惊艳不已,只是记得是兰亭诗社和胡人歌诗社出的诗词,竟是忘了作者这档事情。
      他们此时也对谁能写出这等佳作起了好奇心。
      于是二人赶忙在桌上找了一阵,终于先是看到了胡人歌的名帖。
      “胡人歌诗社...社长于果然...词人...词人...在这儿..周同,字子远。”
      原是胡人歌的名帖上除了社名和词人名字外,还被于果儿加上了自己的大名,还写了许多胡人歌的“伟大”历史以及介绍,故而章润先看了许久才找到周同的名字。
      在右下角的角落里。
      “周同,字子远。这名字有点眼熟啊?”章润先说道。
      柳居安看到周同的名字倒是很快想了起来,柳芷荷在他面前可没少提这个小子,但多是抱怨。
      “周同就是那个作标点符号的那个书生啊,之前还是你向朝廷发的奏折请愿的。”
      “哦,是他,难怪。我苏州竟有如此大才,既能做利国利民的大事,还写的一首好词,真是不错。”
      一番感慨之后章大人又接着问道:“那兰亭诗社的才子呢,又是何人?想不到这次诗会不仅先有了赵弘文和李益两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这竟又出了两位大才,真是天佑我苏州啊。不过...待会儿评选该选谁为诗魁呢?周同还是兰亭诗社?不好选呐...哎。”
      章润先有些苦恼的看着欧阳博,指望他拿些主意。
      但欧阳博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选谁都不好啊。
      正在说话间,柳居安也找到了兰亭诗社的名帖,倒是轻简许多,只有诗社名,诗名以及诗人的名字。
      “兰亭诗社...”
      “月下独酌。”
      “周,,,周同?”
      “也叫周同?哈哈哈,这二人还是同名,有趣,有趣...”
      章润先抚着胡须,笑了起来。
      “字...子远。”柳居安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念完之后如释重负般的呆在椅子上。
      “恩?子远?同一人?”欧阳博震撼至极,不顾身份的抢过柳居安手上的名帖,似要确认他所听到的事实。
      片刻之后.....
      “哈哈哈...这真是...”
      “哈哈哈...奇才啊,奇才,怎得有如此妖孽的人...”
      “苏州....哈哈...不过这胡人歌和兰亭诗社好像都是女子诗社,这周同...”
      .......过了一会儿。
      三人毕竟是年长,此前见过的天才也不少,虽像周同这般妖孽的没有,但好歹也能接受,不得一会儿便冷静下来,只是拿着纸笺反复品读,不停地感慨着......
      此时台上的热闹自是吸引了台下的注意,诗社的才子们和才妓也都纷纷向着台上看去,谈论声也就逐渐小了,场间也就安静起来。
      欧阳博见状,好笑的叹了口气,随后挥挥手,招来场下的一学子,吩咐着把两首诗词给大家传阅传阅。
      随后就是学子们或是激动或是紧张的讨论声,但都压着自己的声音,怕扰了这份安静。
      直到有了单纯的书生看过纸笺,心情久不能平复,而后便激动的拿着纸笺大声地朗诵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遍念完,又是一遍。
      这时诗会的众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议论声也就起来了。
      “这词真是妙啊,想象丰富,意境优美,妙啊...”
      “以景寓情,相思之意尽在字字句句...”
      类似的讨论在各个诗社不绝于耳,甚至已经有人说这便是今晚的魁首诗作,当然也有不同意见的,之后便是面红耳赤的争论...
      此番众人的讨论刚进入状态,那边那个念词的书生又换了一张纸笺。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
      同样是念了一遍,再念一遍,一遍又一遍......
      场下又是一片惊叹声,有激动的才子已经开始拿着酒杯对着月亮自饮,沾染了几分诗中的豪情跟落寞。
      除此之外,原本只有水调歌头这首绝佳的词的时候,大多数的才子更关心的是是这首词的赏析。
      但到得这会儿,又来了一首同样绝佳的诗,大家也都不再关心诗词是怎样的好,只关心谁更好,是诗更好,还是词更好。
      “当然是水调歌头更好,这词一出,余词尽废。”
      “胡说,自然是月下独酌更好。其意境高远,我远如不也。”
      “词更好...”
      “诗更好...”
      一时间诗会现场吵得不可开交,热闹非凡,台上的七人见此也没有阻止,类似的争论本就是诗会上的常见之事,他们也乐得看个热闹......
      说到争论,这时候便体现出了文人的优势,于争论处才子们可谓是出口成章,妙语连珠,讥讽对手的同时自己的论点也有理有据,逻辑完美,好不精彩。
      若是周同在这儿,免不得要站起来鼓个掌的......
      争吵片刻,才子们似乎有了点才思枯竭的趋势。
      新的辩证角度已经鲜有出现,更多的是对之前的观点进行反复论证,众人也不复之前的激情,冷静下来,争论声也小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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