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
莲正在治疗克蕾蒂娅。
秋子因为担心也来了,至于其他的学生......
想起刚刚在场馆的一众幸存学子们瑟瑟发抖的画面:
我问涓漪,有没有什么像电影黑衣人里面那种闪一下就能删除人记忆的东西。
涓漪骄傲得昂首挺胸还半撅个尻就像孔雀开屏一样,张开双手说道:“本座以君主之名,启智《销》之玄轴。谨遵本座所指,列六道苍经。销。”
随之在他面前的两千名学生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真的被消除了那部分的记忆。
然后涓漪转过身看到我身边的秋子,我急忙拦住他,“这个不用。这是秋子是我好朋友。”
就算现在想想,怎么说呢?还是很恐怖啊。不动明王。总之是绝对不想哪一天变成涓漪的敌人。
还好秋子现在在身边。当然,对于克蕾蒂娅的伤我是一点都不担心,只要灵魂尚存得完整哪怕身体凉透了莲都可以无限复活,更何况克蕾蒂娅现在只是腹部受创。点了沉睡咒也遭不了什么罪。
可我现在庆幸秋子在这里的主要原因是——现在刚静下来,才发现这么说来。玉虚并非是我的父亲,想起那日涓漪说:“玉虚不知道你会世袭,他是真想把命都给你了。”又想起我质问玉虚真身是否为鹤时,涓漪那会经过我身边停顿了下说“或许因为玉虚的过去本座偶尔有些吃味。”那过去二字可咬的相当之重。
与其说知道了真实的身份的我不知如何面对玉虚,现在认真想来。我是更不知道涓漪会作何反应。
怕是会将我千刀万剐活活剥皮炖进汤里吧?
问题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亲情突然变了质啊!不过再仔细推敲一番又有了新的疑惑。
为什么我会世袭地藏王呢?而且克蕾蒂娅也说过,虽然神似。但现在的我和切尔西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最明显的应该就是眼睛,如果没记错的话。切尔西的眼睛是金瞳而且左眼瞳孔被自己祖父烫了金色的十字架。
如果涓漪说的我是玉虚的亲生骨血是正确的,而不是搪塞我当时继续追问下去。那玉虚总得有个对象生孩子吧?到底我现在这个身体是从何而来?是转世?为什么会转世成玉虚的孩子呢?难道是让莲把我重生出来了?怎么想都说不通啊......
而且,如果说是切尔西死之前是和玉虚在一起的,那莉莉丝·梵登堡的怒气程度看起来也不像吃饱了撑着不做功课就抓错人来凌虐的样子。我想她没那功夫放真正的目标在外面和莫里快活潇洒。
玉虚又说憧憬与爱恋是相悖而驰的情感。愿意为了这个人去死却不愿沾染一根手指。
那玉虚之前和切尔西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不行。这样想着思绪混乱全都错综复杂地绞在了一起。
正好瞥见玉虚下了楼,我急忙站起身来。转身的瞬间余光好像撇到玉虚略显黯淡的神情。
“我出去走走。”我打开门走向庭院。
不知不觉,走到了秋千这里。
 
第32章 海棠花的花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