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般怎么都不会把自己的脸割下吧？
“你这段时间都干嘛去了？”我有些于心不忍地问道。虽然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我就是莫里要找的人，可我最近实在是经历太多了。上一世的我，结局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下场。我现在也的确无法回应，你这么沉重的爱。因为我现在只是漓棠而已，我目前的状态是我也只想做漓棠。
“我在完成伯懿的遗愿，拯救每一个需要我的分身。”莫里莞尔一笑，“伯懿是你非常重要的朋友不是吗？”
“你...是不是傻......”我看着他这些个正在从骨肉深处一层层愈合的伤口。
“抱歉，我以为到这里的时候你或许睡着了。我只是想来看你一眼，那么作为补偿......”莫里说着忽得将自己的右侧属于吸血鬼的尖牙掰断，放在了我的手心里。
“你这是做什么！”我都来不及喝止他，“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自虐倾向！能不能好好对待自己，就算马上就能长出来...”
“不会再长出来的。”莫里平淡的就好像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平淡的就像这与他没什么关系一样，“就算是我，也只有两颗而已。它可以让你杀死世界上任何的神。包括我。”
“我……”我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太...”贵重了。
“我只是想我不在时，我也能保护你而已。所以，请收下我的自私吧。”莫里说着衬衫又浸了些血迹出来。
终于，他自己好像也终于发现了。
“抱歉，看来是我有些勉强自己了。下一次见面时不会让你看到这幅模样了。”
“你上次说一百十六年。”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音乐教室，莫里说一百十六年零五个月....多少天来着？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充满耐心静静等待眼神，可与之相反的是就算这样的表情他依旧浑身充斥着足以激起任何人恐惧心理那极度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匹只对我一人温驯无比的百兽之王。
“这一百十六年间你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吗？”我鼓起勇气，虽然我心里怕是已经知道答案了。
莫里怔了怔。
“晚安。”他垂下头，轻吻了我的额头，“希望你能做个好梦。”
随后眨眼间就不见了。
比瞬步，不。比遁身之术还要快。
且依旧感受不到丝毫灵宗。
哪怕身负这么深的伤，依旧是强到不同的维度。
经过这一出，我完全没了吃泡面的心情。我默默用双手合上阳台的门，坐到床边。
我想起来了。
那天下午阳光穿透窗户洒在我们二人身上，窗外有几只蜂鸟。
我正在质问他些什么，随后他出神地看着我然后说的是......
“一百十六年五个月零两天。如今看来...是便宜我了。”
对！而当天就是我生日过后五个月零两天。感谢我这被良性竞争逼出来的惊人记忆力。
这样的一百十六年，还觉得自己血赚。
只是看到我活着，就让你那么高兴吗？如果我真的死了，你那日说用你的余生找下去好像不似是开玩笑的模样。
莫里，可我已经不记得你了。
可你做的这傻事，如果连我都不心疼你，你就太可怜了......
我的心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第40章 圣诞节快乐，查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