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不知已被他吻了多久。
我铆足了力气推开他，他后退半步。
“抱歉，从我们再次见面的那天起，我就想这么做了。”莫里近乎悲伤地低下了头，可嘴角却带着微笑。
我看着他，太多的事不知从何说起。他或许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他的妹妹给我带来了死亡。而如今，又偷走了玉虚的魂魄。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会不会是站在他的对立面，而不论未来怎么样。我想我和他都是不可能的了。心之所属，绝不会是他。
半晌，莫里倒是先开口了。
“我想你需要我的东西，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他用手指划破自己乳白色的颈部，生生戳了个洞去。
“除了你以外，所有人都曾经是我的食物。而你走后，我再没有喝过一滴血。你让我承诺你我除了你以外，任何人的血都不许碰。那么现在，该让我喂饱你了。年轻的吸血鬼。”他把沾满血的手指涂抹在我的唇上，“喝吧。醒来吧，查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你活着。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血腥味飘来，异常的香甜。
我只觉得理智的弦被崩断了，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就是……始祖吸血鬼的血吗？
我瞳孔有些失焦，木讷地走近他。他轻轻抱住我，坐在了地上。
我就这么贪婪地吸吮着他脖子上的那个血洞。像新生儿渴望着母乳一样，一口一口接连不断地吸走他身体里的血液和养分。
只觉得我对周围感知被放大了百倍；只觉得整个身体里的细胞都像被激活了一样。或许上一秒的我会无法想象，我到底有多喜欢这件事。莫里就这么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瘫软无力地被我喝着他的血液。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窗外天早就亮了起来。
阳光从窗帘与地板的缝隙透了进来，直到我看到他身上那些曾经的疤痕又露了出来我才突然推开他。
“你…一百多年来都没有吸过血吗？”我呆滞地看着他这些伤口迹象。是我吸得太猛了，导致他之前再生好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了吗？因为养分不够。
他只是笑了笑，站起了身子。扣起了他洁白的衬衫。
“我想我该走了。你还有你要做的事吧？这一次碰巧来见你真是太好了，能帮上你的忙。”他抬脚要走，顿了顿，回头看向我的表情满是震惊。
“你的瞳孔。”他踌躇片刻，好像不知如何开口。
我看着他这诧异不已的样子，才想起来。
也是。毕竟之前的状态下只是蓝色瞳孔，都可以说是因为转世所以长相有些不一样。这都可以理解，但是成为吸血鬼以后。除了他和莉莉丝，世上所有的吸血鬼包括纯血贵族在觉醒后可都是红色的瞳孔。
“这具肉体，是切尔西和你的孩子的。”我摸了摸我的脸，本来不想告诉他的，“可惜你们的孩子被你的创造者诅咒了，孩子生来就没有灵魂。是玉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和时间救了萍水相逢的她们。也是玉虚造就了现在的我。所
第74章 始祖血液的味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