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还在为难,面色难看,抿唇不语。
倒是那脸生的几人里有一年轻人,估摸和隋阳一般年纪,耐不住气,又见隋阳和沈长夜穿着谈吐都颇显不俗,兴许真能帮得上忙!
便是抢着开口道:“郑二哥又出事儿了,在赌场输钱借了高息,人被扣了,说是官府的捕头差事也被除了名!”
这年轻人口中郑二哥,乃是郑伯的二儿子。郑伯育有两子,大儿早逝,唯余郑二一根独苗,本有份不错差事,县衙捕头,吃皇粮不说,讲来也是威风凛凛!
可最近两年,突然变了性,嗜酒好赌不说,还几次三番欠上高息。
此刻,郑婶儿已然在一旁哭成了泪人儿,“造孽啊,造孽啊!”
郑伯脸色铁青,却还拍着郑婶儿的后背安慰着,“这个逆子,权当没生没养吧!”
“我还当多大的事儿呢!”隋阳笑道,“欠钱而已,还了便是!”
“你口气可大,这次可不比先前,郑二哥足足欠了两百两!”
郑伯又在唏嘘了,还是恨铁不成钢,“还不上了,先前几次已然掏空家底,如今家中除了点粮食便是什么值钱的也没了,可这粮食,能值几个钱啊?叫人断手断脚,全由他命罢!”
郑婶儿哭得更狠了,站都站不稳了,几欲晕倒。
隋阳眼疾手快,上前扶住,“郑婶儿不必如此,小事一桩,隋阳吃了您得饭,这事儿就包在隋阳身上,你二老不必担心,安心在家等着消息就是!”
隋阳说罢,又向那年轻人问了一句,“人在哪儿?”
“舒城,四海赌坊!”
隋阳点头,正要去舒城,刚好顺路,却是郑伯还在担心,怕隋阳惹上麻烦,能在舒城这地儿开赌坊的,不是常人能惹!
“隋阳,你勿管啊,一顿饭而已,不承诺大人情!”
“郑伯,账不是这么算的,这世间事儿,都看个值与不值,咱爷俩儿投缘,那就值,你且放宽心在家等着便是,人,我定毫发无伤给你带回来!”
 
第19章 非常难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