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过,事也办妥,几人这便打算离去!
卢克己亲自送至县衙大门口,“几位小友,一路小心!”
要不说很多人都喜欢在饭桌上谈事呢,一顿饭后,几人和卢克己的关系的确熟络许多。
临走前,苏牧之又陡然记起一事,随口问道,“卢县令,先前我们来时,在门外听您叹气连连,是有何难处?可有用得上牧之的地方?”
卢克己听了这话,真就愁上眉梢,他的确遇见难事,鸠城地势低,又有无湖在上,雨季常发大水,洞桥挨得最近,便是首当其中受这水灾!
卢克己到任,几乎是年年防范,年年修整湖堤,这才让百姓过上几年安生日子。
前几日一场大雨,下头来报,湖堤又已松动,又临雨季,应是早早休整防范了。
卢克己不是没想过,彻底解决这鸠城水患,可那真是工程巨大,定要耗费钱粮无数,他一人做不得整个鸠城的主,因而年年修整也终归只是小打小闹,解一时之愁罢了!
得到消息,他第一时间给鸠城和淮南道观察使分别去了急报,本来这般小事,是轮不到他去报淮南道观察使处,可他清楚,鸠城拿不出钱粮,也不会往上头去报,因而他便私自越了几阶,自己去报!
结果可想而知,被鸠城刺史臭骂一顿不说,两封急奏也是石沉大海!
可民生不等人,百姓无小事啊!卢克己是急在心头,又对那帮尸位素餐的狗贪官无可奈何!
因而便是叹气连连,苦思良策。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卢克己其实已经征派了小部分民夫前去修缮湖堤,想的是等上头拨了钱粮,再派上大部队去好好治理一番!
这无湖之上,素来便有水匪肆虐纵横,可以往水匪,从不在修整湖堤之时作乱,而这次却是出了怪,修缮湖堤的民夫刚去一天,便被水匪劫了一遭,看管官员还死了两人,随行兵士也死伤不少!
卢克己刚听闻此消息时,怒不可遏,连夜点兵,亲自带队,于无湖上清缴水匪,可无湖水宽湖深,又有芦苇成片,卢克己寻了一夜,连根匪毛都没看见!
卢克己向几人道出缘由后,也不觉得他们能解决此事,只是自己,与人倾诉一番,心里便也压得没那么紧了!
苏牧之听了,也觉事不好办,皱起眉头,“洞桥有多少兵士?”
“唉!”卢克己叹了口气,“兵士不过两百,其中还不乏老弱,真真算来,堪战之士,不出五十!”
“这……”苏牧之哽住,也能理解,太元盛世荣光依在,这里地处中原腹地,自然不用太过兵士,养些老弱,也已足够了。
“这事难办啊!”卢克己又是说道:“要修缮湖堤,且不提钱粮,水匪才是要务,不说洞桥,鸠城更是如此,就算聚起所有兵士,能战者,也不过五百,无湖水宽湖深,又多有成片芦苇,水匪隐匿其中,若无千人围堵,实在是剿无可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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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曾许人间第一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