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清宫传承也长久冷清着。
经脉断而复接,那便是破而后立,往往如此之后,这经脉便会愈发结实宽阔,也更加易于修行,只要过了这一关,可谓前途无量,再无阻塞。
待的夜里,张扶摇不曾安歇,而是借着秦墨一日修行经脉通畅之际,夜间助其修行增长内力,以他内劲之浑厚,哪怕度给秦墨七八品道行也只是会疲劳一阵罢了,不过以其当今修为,能化为己用的也就一品的七八分,倘若真灌给他七八品道行,恐怕当场便得爆体而亡。
鸡鸣晨鼓,次日,三清宫中的一道钟声响起,震醒了秦墨。
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三清宫偏殿之中的药池之中,水池里漂浮着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各色草药,整个池水都是显得一股惨绿色,其中流淌的,都是些粘稠的浆液。
朝四周望去,周围都是林列着许多木阁,其中装盛许许多多丹药药壶,中央还放着一方青铜所铸的庞大炼丹炉。
他看向自身,身上昨日因为撕扯而产生的伤口已经愈合,在他的脊背肩头等处结成细细密密的细小疤痕,除了比别处皮肤略显得鲜红以外,便没有任何大碍。
仅仅一天,在他的身上已经增长出了些许结实肌肉,虽然只是隐隐有些,但是也于昨日的柔弱模样不大相同了,而丹田处也隐隐有内劲滋生,一切,仿佛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啊,泡在这药液中一日这伤痕可就好的差不多,我这老骨头怕是比不得了。”张扶摇背着手,慢悠悠的进了大殿,抬眼张望,忽的笑道。
“多谢师父。”年轻人抬起头微微一笑,对眼前这个老道平白生出一丝亲切感,称呼也从道长变作了师父,而从今日起,他秦墨也算是真正的拜入了武当山门之中。
张扶摇抚须笑的合不拢嘴,探头从宫内朝着望去,外面天色也才堪堪蒙蒙亮,秦墨回头一看,见天色已明,当即出了池子,换上旁边放着这一件道袍,冲着张扶摇笑道:“师父,弟子先行去修行了。”
张扶摇微微点头,忽的从怀中取出一个雪白瓷瓶,随手抛向门外,朗声笑道:“辰时,午时,子时三刻之时服下,可缓解体内伤势,增长内力,否则干练这些军伍之术,想在三月内入一品,那可比登天还难。”
“得了!”已至门外的秦墨探手接住雪白瓷瓶,三两步便下了山,到那瀑布之下冲洗练功,张扶摇看了看药池里一片狼藉污秽,皱了皱眉,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自顾自又出了三清宫内,到那天柱峰顶练气去了。
到了张扶摇这般年纪,做哪些损耗气力的炼体早已然遭不住了,唯一增长的便是体内内力修行,且莫要看这张老道身体瘦弱,便是寻来个三五百斤的巨汉于其斗力,也吃不到半点便宜,这三五十年的内力可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抵得过的。
第7章 路漫漫其修远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