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您在说什么？”
周欣惊讶地看着白芒。
“哟，不止话术高明，演技也很不错嘛！你要是出道，肯定比李轩?掣?＃
白芒讽刺地说道，在周欣对面坐了下来。
看来学姐这是带着新线索和转机而来，刘学斌表面不露声色，但是心里有了底气。
“奶奶生病已经很不幸了，被你利用更是不值得，周欣，你对得起她吗？”
白芒瞪着周欣，目色威严。
周欣倒是不怯，也直勾勾地盯着白芒。
见周欣并不作答，白芒继续质问：“你让一个仇人赴死，另一个仇人坐牢，最后两手空空，你只能在铁窗里思念过世的奶奶，这就是你想要的，是吗？”
对于白芒的语言刺激，周欣似乎无动于衷。
白芒也不着急，继续着她的发言。
“盐酸吗啡……我早该想到。奶奶每个痛苦的时刻，都离不开它。癌症病人对抗疼痛的利器，你却用来杀人，唉，真替奶奶感到失望。周欣，奶奶若在天有灵，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嗯……怎么不会呢？奶奶会包容我的一切。但是，我没有杀人，没有就是没有。”
面对白芒的接连质问，周欣丝毫没有动摇，稳如磐石。
“那你敢以奶奶起誓吗？”白芒挑衅地看着周欣。
“为什么不敢？我发誓，我没有杀李轩?常?褪俏夂Ｌ紊钡模 敝苄谰倨鹑?福?Ｖ爻信怠
“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他干的？”白芒问。
“凭他有动机，有时间，更有行动。”周欣答。
“洗耳恭听。”
刘学斌冷不丁地加入了白芒和周欣针锋相对的对峙。
“我刚刚不是说过吗？是他自己说的要弄死李轩?常?缓蟾?滩瓒?耸纸拧！
“你确定是他，对奶茶动了手脚？”
刘学斌确认着，他似乎尤其在意这个问题。
“那可不……”周欣突然放慢语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其实之前听你说奶茶是吴海涛送进去的，与你无关，就已经暴露了。”
刘学斌拿起笔录，肃穆以对，细数周欣的谎言。
“而且第一次走访时，你说你减肥没有吃烧烤。但是今天你却告诉我，你也吃了烧烤，所以没问题。周欣，你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
面对声声质问，周欣沉默了。
那天明明是她先下车离开，吴海涛和王路在外面聊了好一会儿天，然后才去送的奶茶，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离开以后的事呢？
因为她根本就没走远：那天她就埋伏在不远的暗处，默默地观察着一切。
“你敢再起一遍誓吗？以奶奶的名义？”白芒拿出一张照片，往桌上一放。
那是周欣和奶奶的合照。
这张照片是今天早些时候，搜查的同事在周欣的行李箱里发现的，同时被发现的，还有一小瓶研磨成分的盐酸吗啡。
看着照片，周欣的双眼再次泛起泪光：“我好想你啊，奶奶。”
“她应该很希望你能做个诚实的好孩子吧。”白芒放缓了语气，平和地说道。
“好，我会说的。但是，可以让我先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吗？”周欣抬起头，用哀求的口吻说着，脸上还挂着泪痕。
“请便。”刘学斌答道，然后和白芒一起退出了审讯室。
两人站在单向玻璃前，稍微放松了姿态。
“学姐，厉害啊！又被你发现盲点。”
第47章 于心有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