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郎自是知道,乔社头身为桑家瓦子的护卫兼相扑手,教训些地痞无赖是完全没问题的。
可是刚刚两人一番交谈,他了解到乔社头已然得罪了刘衙内这个纨绔子,桑家瓦子虽背靠皇亲国戚,没人敢惹,若乔社头出了瓦子,麻烦却也躲不了。
徐大郎心里的感激自不用说,对乔社头的崇拜又更上了一层,暗自决定回头定要好好回报一番。
乔行舟见人已送到,一番寒暄便转身离开。
娇娇眼巴巴地望着,那人看都未看自己一眼就转身走了,心里竟觉酸酸涩涩的,想再多留一下他,就算不说话,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一时她不免为自己的想法臊得慌,一路上垂头丧气,出了此等意外之事,接下来的安排自是中断。
兄妹俩回了家,在爹娘面前对此事绝口不提,因娇娇向哥哥百般请求,不能告知爹娘,否则下次就不能出去玩了,对众小厮婢女也是一番叮嘱。
这次回家后,娇娇觉得自己病得不轻,竟连梦里都会常见到那个男人,每每从梦中醒来都满心羞耻。
她想到自己的种种情形,又联想到话本里的小娘子,如何不知自己已对那人有了情,得了相思病。
不觉越想越羞,心里头的喜悦压也压不住,又想他那般年纪,不知是否有了妻室,一喜一悲间,整日里都心不在焉,神思恍惚。
冬月见小娘子如此状况,心里不免担忧,莫不是那日在瓦子里受了惊吓,如今还没回过神来?于是悄悄去请了徐大郎过来。
徐大郎进到妹妹的院落,见娇娇正手捧一话本坐在窗前,眼却看着窗外的桃花,一脸呆怔。
他心里一突,莫不是真吓傻了?!
“嗯哼!”徐大郎假咳一声,见引得妹妹回了头,忙笑呵呵地走过去。
“妹妹的话本可看完了?咱家书铺又有上新了,再给你拿点?”他一脸讨好地道。
娇娇听到话本二字,又想到自己的心里事,不免脸上发烫,心虚道:
“哥哥不用拿了,还有许多未看呢。”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不知哥哥是否已备礼去感谢乔官人一番?”
“我手里倒是有些缎子,正适合送去给他妻儿。”娇娇瞄着哥哥,假装随意说道。
徐大郎听到此话,哈哈笑道:
“乔社头还未娶妻,哪里来得妻儿,我倒听说他有个眼盲的老母需要奉养。”
“这事你不需要担心!我早已想好了。”徐大郎摸摸妹妹的头,呵呵笑道。
听到这里,娇娇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她忙敛住上翘的嘴角,问道:
“哥哥想了什么好法子?”
此事说来话长,徐员外虽盼着徐大郎能考取功名,金榜题名,奈何方法用尽,徐大郎仍是不愿用功,反倒爱钻研武艺。
不说功名,二十出头的年纪,也不愿意娶亲,说要功成名就方才成家。
徐员外拿他无可奈何,只能依着他,这些年倒没少花费银子请师傅。怎知刀枪棍棒学了个遍,愣是半桶水一只,无一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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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教授相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