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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念兮气得想要张口,宋夫人拉她到身后:“娘,都是府上的千金,夫君不会厚此薄彼。况且二弟已经给静宜备上了。”宋夫人替丈夫抱不平,千里迢迢赶回来,还没有好好歇上一口气,就要处理这些家常。
      宋夫人虽然成亲这么多年,可对于这些后院的事情也是厌恶至极,更不要说宋淮扬一个男子了。可老夫人就是喜欢隔三差五,上门让大家都不乐意才满意。
      宋念兮心疼看了眼一旁的木氏,老夫人做的事情,她都觉得如同吞了个苍蝇般恶心,不要说是亲身经历此事的木氏。
      木氏嫁进来这么多年,也曾尽心尽力伺候丈夫婆婆。可如今这个家里丈夫整日不着家,婆婆怨恨她让自己儿子断香火,能够解闷的人只有昔日的手帕。
      丈夫跟婆婆之所以敢这般蹉跎,不过是欺负木氏的父亲常年累月都是在外镇守边疆,盛京没有一个家人。呼天喊地,都没有人能帮忙出气。木氏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只有她自己。
      因为有了木氏在先,宋夫人一直说,将来一定要好好看人家,不能要宋念兮入这样的深渊。
      如今宋念兮才明白,为何当初娘亲知晓她喜欢三皇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甚至隐晦说,如果真的一定要嫁,就把她送去当姑子绝了念头。可是毕竟是自己生下来的,怎么舍得,看到黯然落泪的宋念兮,夫妻二人最终还是妥协了。也是因为妥协,宋家就在三皇子这条船上回不了头了,因为掌舵的人不是自己,船怎么走由不得自己,哪怕是要去触礁,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船撞上去。
      如今她明白了如果真的嫁入了皇家,就算她真的受了委屈,爹娘也无处替自己申冤。
      想到这,在宋夫人的狐疑之下,宋念兮拉起宋夫人的手,紧紧握着,宋念兮扯了一个甜甜的笑并轻轻喊了一声娘,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
      宋夫人更慌了,恨不得马上摸摸宋念兮的额头,这孩子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毛病。
      可宋念兮还是傻傻的笑着。
      深沉的夜色下,宋府的书房灯火通明。
      “可是查清楚了?”
      “爹,孩儿查了。府上的马夫收了别人的银两让在马上下手脚,可是孩儿查到下手脚是下药,念儿骑得是另外一匹马,除了马脚蹄松懈了,身上还有银针,银针有令人疯癫的药。”马蹄做了手脚在疾跑会脱落,而马都是护主的。马疯狂跑起来,银针作祟。
      要不是宋念兮命大,疯癫下的马匹只会来回的打转或是疾跑,说不定身板子都让马匹踩断。
      宋淮扬微眯双眼:“针对我,还是你妹妹。”
      宋城??摇了摇头,那人很谨慎,甚至牵扯到的人,都已经找不到,或者已经灭口了。
      这些年因为他一直站在皇上那边,明里暗里已经得罪了好几个皇子。
      皇子生来荣华富贵,只有旁人巴结,高高捧起,何时会低下头。抛橄榄枝也不过是对自己有利,但自己屡次三番不识趣,甚至办的事情多次触及皇子们的底线,他们心里头有气,对自己下手不足为奇。
      若是对自己还好,但是若欺负他的家人,那此事就要有个交代了

第9章 坠马缘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