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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晏性格好吗?
      阮绵心说,问我……那我问谁。
      那两年寻找他的日子,阮绵在心里构建了一个“温柔男人”的框架,力所能及地将所有能想到的优点都填进去。
      在花店兼职,看到百合、栀子,她会开始浮想联翩男人的衣角干干净净如纯白,浑身上下沾满清新的气息,说不定是个爽朗无比的阳光型。
      路过店面,内里传出悠扬的大提琴声音,宛如天鹅绒上的轻拉慢揉,她会控制不住去猜测男人往日里说话的语调,必定是轻轻慢慢的,很有亲和力。
      走到哪里,思绪就会带到哪里,脑内连接着一根看不见的线,随着回忆里的味道流浪。
      喜欢一个人是有滤镜的。
      或许她自己没意识到,虽然嘴上挂着“讨要说法”四个字,但自己早就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这个人。
      就像雏鸟情结,第一次遇到心动的存在,眼底被他烙下痕迹,便再也容不下别人,只想去寻找到他。
      杨韵雅中间数次提起,“你会不会把他想得太完美了?栀子花茉莉花百合花的,花里胡哨的,他是玛丽苏般的男子吗?”
      阮绵:“……”
      阮绵皱眉道:“我只是想找他要个说法。”关于为什么在巷子里亲自己的腺体。
      杨韵雅:“呵。”
      阮绵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我睡了,晚安。”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她从沙发上蹦下来,火急火燎地打开衣柜,将那件连帽衫抽出来。
      这是男人唯二留给她的东西之一,阮绵小心翼翼地将连帽衫翻来覆去检查,看有没有哪里被弄坏或者起了毛边。
      毕竟那件事后,她再也没有穿过这件衣服,只将其收进柜子里,仔细珍藏。
      这种行为已经超越了“讨要说法”的概念范畴,甚至有些傻瓜。
      阮绵对此无知无觉,检查后无异常,终于放下心。
      ——这是例行公事,每几天都要来一遍。
      然后她的脸蛋缓慢发烫,默默地将脸埋进衣服里,像只昨日埋了宝藏今日拱土的小狗。
      微动的小鼻尖梭巡着衣服上残余的味道,那味道就像烙进了脑子里,潜意识觉得衣服上还有对方的气息。
      想想怎么可能呢,都两年了,该有的早就消失了。
      可她就是就觉得有,也不敢忘,带着一次次的希冀,将其抱在怀里入睡。
      梦里的场景不断变换,转眼陷入甜蜜的棉花堆里,翻身裹缠着清甜的糖味儿。
      ……那个人,应该是一个很诚实、温柔、讲道理的好人。声音低磁好听,让人感知如沐春风,不会随便跟人吵架,更不会无理取闹。
      阮绵默默地盯着厨房的垃圾桶,刚切好的洋葱,不知何时被人干脆利落地倒了进去。
      只是去房间拿了个手机的时间,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
      池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抬眼对上了阮绵沉默的视线。
      “……”
      “……”
      池晏面无表情:“有事?”
      阮绵:“你不觉得有做错什么吗?”
      池晏:“什么。”
      阮绵:“……你杀了一颗洋葱。”
      池晏:“你杀的。”
      阮绵:“所以,承认……见过洋葱了?”
      池晏:“没见过。”
      阮绵拳头嘎吱攥紧,“你还让它暴尸荒野

他就是不想吃洋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