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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少爷一晚上没回来。
      小仆人前半夜还没缓过神来,撑着一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半阖的门板。掀了白绒布的床干净了,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惊若梦一场。
      外面下了点雨,踩在地上应该有簌簌的轻响,往日在柴房里睡能听得清清楚楚,现在换了间三楼的屋子,半点儿都听不到。
      那股泥泞潮湿的气息钻不进她的身体,也钻不进她的心里,小仆人困朦朦地睁开眼又闭上,四肢僵硬发麻,许久才慢慢地松开。
      小仆人缩在枕头中,床单上隐约有股的冷杉味,与池少爷身上味道如出一辙。她的心燥得停不下来,扑通扑通,干涸的血迹摩擦着柔软的腰腹,却困得实在无力脱下。
      有点怕,有点紧张,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感
      觉。
      天不亮,小仆人就醒了,视线恍惚地在吊高顶上看了一圈,没缝隙没坑坑洼洼,只有平整漂亮的灰白板。
      “……”
      小仆人惊得一轱辘坐起,腰肢骤然扭到,脸蛋痛苦地皱紧,“啊……”
      屋门应景地“咚咚”响了两下,小仆人忙道:“谁,谁?”
      话音刚落,刘妈就绕着门进来,诧异道:“这门里怎么湿淋淋的?”
      一般下雨只有湿门外,哪有湿门内的道理,除非一晚上没关门,所有的潮气都吹了进来。小仆人昨晚守着屋稀里糊涂地睡了,也没想到这等问题。
      小仆人:“刘妈……”
      刘妈一眼睨到她捂在后面揉腰的手,原本诧异的神情化开,脸上忽地漾开了几丝笑。
      屏风后的水桶边全是掉下来的衣服,小仆人身上穿着高档丝绸做的袄子,小脸俏生生地泛着刚醒的酡红,屋里仿若弥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气息。
      “哎……哎这……”她状似喟叹,两只眼望了
      望,又望了望,仿佛没见过这阵仗

「少爷x小仆人」10[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