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接下来又大烧小烧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两天,也不知道在昏迷的时候说了些什么胡话,睁眼的时候,只能看到杨韵雅阴沉又不知该怎么捶他脑袋的模样。
她仿佛提心吊胆了很长时间,直到他的烧退下去才重重地敲了下阮绵的头,将湿透了的小狗击打得“嗷”了一声。
“你啊!”杨韵雅拳头紧了紧,仿佛憋着一股气在胸腔里,在和他对视了两秒后,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刺溜”漏了气。
杨韵雅用冰毛巾盖住阮绵红红的眼睛,眼不见为净,“……真是让人烦躁。”
阮绵:“……?”
杨韵雅没好气地道:“我以后也不管你这事了,爱怎样怎样吧。”
阮绵:“……”
阮绵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在梦里说了些什么不得了的话,让这个暴躁大小姐都开始举白旗认输,而不是把他挂上高处示众。
借着发烧晚回去两天上课,阮绵从进校门开始就提心吊胆着,生怕撞上不该撞见的人。
池晏那晚的步步紧逼然他有点害怕了,不受控地出现了逃避的心里,或许他因为心里也极为愧疚心虚,想到池晏便无法面对。
不清楚这个人对自己现在是不是只剩下了厌恶,或者形同陌生人。
但哪一种情况,都不是阮绵现在可以承受的。他就像只退缩的鸵鸟,脑袋扎进土里,埋得更深更紧,不想再面对任何让自己难受的情绪。
他路过理实班的时候只敢绕道,不敢去器材室,不敢在体育课上往理实班瞄,连路上撞见理实班的熟人,都低着头快步走过去,生怕别人跟他聊起池晏。
好几次便利店的早班被他强行换成了晚班,就怕在白日里碰上那个眼熟的人,兼职得畏畏缩缩,小心翼翼。
然而发烧时的那句话,就像一个随意施下却成真的咒语。
池晏,好像真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不知是否是一个人单方面的刻意举动,还是双向的逃避,阮绵再也没有碰见他。原先时常发生的偶遇与巧合,终于都没有再出现。
阮绵的生活变得平静而无波澜,一切都回到了认识他之前的状态。如果不是手机里还有那个人的电话和微信号,所有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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