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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是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的,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敲一下,表示要进来了。
      “嘎吱。”很晚才从公司回来的池泽笙打开了房门,屋内还是如前几日一般静悄悄的,惹得他连走路都放轻了动作,悄然将自家弟弟同学送来的东西放在窗边的地上。
      ——之前客厅只有家政阿姨,接过那两人的送来的东西后不敢送进来打扰池晏,只有拜托池泽笙腾出空送进去。
      此刻,没开灯的环境像极了漆黑的牢笼,越是靠近,越觉得窒息得喘不上气。
      池晏俨然已经适应了这种环境,安静地靠在落地窗边。
      城市的光亮在升至一定高度时,变得稀疏而浅淡,只有点点的光亮映在瞳孔深处,由上而下,俯视一切。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唇瓣好像也很久未吐出一个字,坐在那里平静苍白得像个病人。
      池泽笙原本想问他过几天要不要取消假条去上课,但对上他的动作时,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垂在膝上的手腕搭着,池晏点亮了手机屏幕,发丝滑下来搭住了眼睛,敛着漂亮而细碎的光。他仿佛在等什么消息,等了很久很久,然后一次次地点亮屏幕。
      ……他又像从未等待或有过任何期待,只是单纯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池泽笙心脏被揪得发疼,却无奈于没法从池晏的嘴里听到半句原因,只能默默地退了出去,期望着他过段时间才愿意说话。
      末了,池泽笙道:“你们班同学给你送来的,说是下次奥数比赛要用的。”
      池晏没说话。
      池泽笙叹了口气,关上了门。
      屋内又恢复了这几日常态的寂静,池晏缓慢地闭上眼,指骨泛着青灰的苍白,绷直的脊骨疲软下来,像放松了蛰伏感的困兽。
      “叮。”
      手机倏然发亮起来,池晏掀起眼,漆黑的眸子注视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消息,一言不发。
      田:[比赛在七月份,你看下那个身份牌上有没有信息错误。]
      池晏垂眸看向身侧地上的身份牌,原先会平直移开的视线蓦地顿了一下。
      身份牌上别着一支钢笔,看起来有点眼熟。其下压着一封密封的粉色信封,一张折叠的小纸条从钢笔边露出了痕迹,好像是艰难顺着缝隙夹进去的。
      池晏指尖微动,抽出那张纸条。他摩挲着展开后,看到上面写着两行小字。
      “这封信还给你,是我弄错了。”
      “……关于这件事,你还愿意听我道歉吗?”
      最后一个字似乎被犹豫地摩挲了几百遍,擦得字迹有些模糊,足见其拼命找借口的忐忑不安。
      手机上的时间一点点地跳动着,转瞬间已经从七点跳动到了十点,阮绵脑袋靠在地铁的玻璃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页面,实则注意力都放在了电话消息、短信和微信上。
      这是池晏最可能联络他的方式,阮绵并不指望这个人会直接愿意来见他,但如果回心转意,也许会选择电话联系他。
      他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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