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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琅过去的时候是打车去的,回来的时候乖乖坐地铁,不想暴露自己口袋里还有几百块钱剩余的事实,在简峋的大棒夹蜜枣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
      顺便,自认跟人斗气地坐到对面,只划拉手机内容,看都不看简峋。
      地铁太挤了,刑琅像被装在沙丁鱼罐头里,摇来晃去的昏昏欲睡,转眼瞄到简峋从位子上起来站到自己这排,对面的位子被一个老太太坐着,刑琅鼻腔里挤出一声哼,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就知道在那里做好人,对我这么刻薄。”
      简峋垂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刑琅侧过脸继续睡,半点不想给这人让座。隐约的,有一道视线落在他的头顶,随着地铁开门关门,微微晃动着。
      回简家的路段还是那么坑坑洼洼,刑琅跟在简峋后面,踩着黄昏降临的步伐回去。他在进去之前的都想好了,如果简燕冒出来揍他,自己拔腿就跑。
      出乎意料的是,门里静悄悄的。简峋忽然脚步加快,开门进了另一间屋子,这屋门框矮了点,刑琅微低头凑过去看,床上倚靠着一个没见过的人,简燕在旁边安静地端着粥喂她,比早上的凶神恶煞要乖顺许多。
      简峋上前:“妈。”
      女人搭在被子上的指尖动了动,疲惫地睁开眼。
      刑琅脑内反应飞速,想起欠费单上的“简书杉”,了然这就是导致简峋不断拼命挣钱、攒钱的因素——一个生病的母亲。
      忽的,他蹙起眉,心头生出了几丝抵触。不论是对方苍白的脸还是虚弱的模样,他看了都很不舒服,仿佛哪根筋搭不准,由心理转移至生理地造成他的烦躁。
      刑琅非常讨厌生病的人,讨厌到了一定程度,总觉得对方病殃殃躺在床上毫无活力的样子就像一盘散沙,随时可以被风吹散,抓都抓不住。
      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情绪,简峋转头问简燕:“怎么样?”
      简燕揉了把脸:“刚结束这一次化疗,得攒一段时间体重,体质上去了再继续下一次。”
      简峋:“嗯。”
      简燕:“医生说……”
      她微妙地看了眼刑琅,刑琅浑身僵硬,贴着墙面准备跑路。好在简燕只是觉得他有点碍眼,但又顾忌着简峋的“私人物品”地位,直接拽着简峋去院子里说话。
      屋里人都听到她嫌弃地说了句:“那个刑琅真是你私人物品?”
      刑琅心想:怎么滴,你还想动我不成。
      现在屋里就剩下了刑琅和简书杉,刑琅碰都不敢碰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那里杵得像根木头,有点没礼貌地垂下脑袋。
      许久,床上传来??的声响,刑琅看过去,发现原本疲惫至极的人撑起一点身体,在身后摸索着什么。
      那是一小包红纸包的东西,被她从床头柜的夹缝里摸出来,已经藏得很熟练。察觉到刑琅在看她,简书杉抿唇一笑,苍白的脸颊泛起浅浅的红,平添上几丝生气,“……他们在外面吗?”
      刑琅转头看了眼院子,不明所以,“……对。”
      简书杉点点头,缓慢地将手里的红纸包拆开,小心翼翼的。刑琅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就见她冲自己招手,“过来,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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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单身妈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