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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涉及到洗澡,简峋确实不太方便,没拒绝也没反对。
      刑琅硬着头皮和他对立了片刻,钻出厨房拿盆。
      简家的盆都是廉价的塑料盆,盆底印着老土的花草图案,若放在以往,刑琅会嫌弃到不想碰,现在也看习惯了。
      老旧的热水器要预热很久,刑琅笨手笨脚地接了盆冷水,直接将水瓶里的热水倒进去,伸手在里面探了探,“嘶……”
      简峋在沙发上等了几秒,才等到调了半天水温都调不准的少爷。一整盆水装得满满当当的,看着就是个不会伺候人的,只想着装得越多越好,不用来回换水。
      他将盆放到地上,一屁股墩在沙发上,像只刚栽进地里的葱,还沾着水淋淋的湿气,不消说就开始卷自己袖子。
      那胳膊又白又光,娇生惯养得很,简峋唇瓣微动,想说些什么,刑琅就怕他说点什么,连忙将他推着背过身,“衣服能脱吗?”
      简峋刚抬起被纱布包着的手,刑琅在后面抢道:“哎别动,我来帮你。”
      他一惊一乍的就像发生了什么大事,简峋被他抬着手,然后从下往上地掀起汗湿沾血的t恤。
      麦色的皮肤色调比刑琅深些,肌理张弛有力,随着脱衣服的动作微微绷紧,刑琅将他的t恤脱下,露出了光洁的后背和结实的腰线,忽然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摆。
      这是一具极富吸引力的男体,身形标准,每次露出来的时候都挑动刑琅的视觉神经,羡慕不得也嫉妒不得。刑琅自认看过很多国际杂志上的男模身体,看了毫无反应,跟这个人相处时却不知为何……怎样都不自在。
      或许因为简峋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是一种让他求不来的,被生活磨砺过的沉稳与成熟——正如同他今天捏碎那个杯子的干脆,是刑琅想都不敢想的果断。
      刑琅连忙低下头拧毛巾的水,接着套住热腾腾的毛巾,擦上他的后背。
      “力道行吗?”纡尊降贵的擦背工探头道:“不会太重吧。”
      简峋:“还好。”
      刑琅顺嘴道:“客人满意我的追求,不求多,二百一十六去个一百。”
      简峋:“晚饭钱。”
      “……”刑琅不吱声了,屁都不敢放一个,勤勤恳恳地给他擦身体。
      刑少爷也是第一次给人擦身体,笨手笨脚的像在擦地板,从上往下地捋。力道大了或者轻了对方也不吭声,若不是毛巾下方的肌肉曲线起伏,刑琅真觉得自己在擦冷硬硬的地板。
      目光扫视到某一处被擦红了,刑琅不是滋味地放轻了力道:“今天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简峋:“什么?”
      刑琅瞄了眼纱布,“手很疼吧。”
      简峋:“还好。”
      刑琅哼笑道:“……那你还真是,不怕疼啊。”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这话像在挤兑人,内里却隐藏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局促与慌张。
      简峋对他的耐心已经到了他所能承载的临界点,刑琅从他手弄伤到现在,看起来很镇定、还能开玩笑,但骨子里是忐忑而不适应的。
      简峋和简书杉是一类人,总能打得刑琅猝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正常应对。
      ……不该是这样的,没必要无条件对他好。
      简峋没说话,刑琅反而更为忐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
      简峋配合地转身,刑琅发现坐着的姿势不方便,支起身,一条腿的膝弯穿入男人的腿间,压于沙发面。
      小沙发本就不大,两个成年男人挤挤挨挨在一起,显得更为局促拥挤。
      刑琅闷着脑袋:“……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简峋淡淡地道。
      说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被你惦记着,刑琅心想。
      他总觉得简峋的好如果不是单纯人好,就是对自己另有所图。
      这种价值观早就贯彻了他的思绪,即使克制住不往上想,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说清楚啊,我现在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刑琅粗声粗气地道:“再要也没有了。”
      简峋:“嗯。”
      刑琅:“真没了啊,不信你翻我兜。”
      简峋:“知道。”
      刑琅嘀咕了声“怪人”,用毛巾顺着他的颈子往下擦,掌下的触感不太平,细看发现是一块疤痕,就烙在肩颈的位置,颜色已经浅到看不太清,昨天在挣扎中也未注意到。刑琅掀开毛巾,盯着有点发愣,手欠地戳了戳:“这是什么?”
      简峋垂眸看了一眼:“没什么。”
      刑琅反应过来:“……胡扯,这不是受伤了吗!”
      简峋将毛巾盖回原处,“前年的事了。”
      刑琅心里有了几分估量: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每次弄伤了都不会提,怪不得

27 帮你擦身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