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琅长这么大,手欠脚欠嘴欠的次数不少,不耐烦就会踢两脚狐朋狗友。
其实这是个很不好的习惯,但没人约束他的言行举止,都是捧着他或者惯着他,任由他踩在头顶上作威作福。
或许这就是刑家三少爷的特权,想怎么就怎么样,有钱到为所欲为。现在离家出走落了难,还是那副拉不下来的高姿态,却忘了自己现在面对的是谁。
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简峋。
刑琅被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心里不受控地打起了鼓,原先炸开的毛怂怂地耷拉了下去,“……你,你干什么?”
悄悄往回缩的小动作被人察觉,手掌转而握得更紧,如同桎梏。
刑琅硬着头皮和他对视,丝毫看不出他眸子里的神色,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隐约觉得他可能是生气了。
——刑琅就是这种人,明知道对方可能生气,依旧会去做些讨嫌的事。
因为面子拉不下来。
“……又不是多大的事。”刑琅一副“你好小气”的模样,懒懒地道:“没必要这么计较吧。”
简峋淡淡地道:“别乱踩。”
刑琅听到他说话就来劲,眉眼吊起,“踩就踩了,又不是只踩你。”而且又不是第一次踩他。
话音刚落,捏着他的脚踝力道又重了几分,刑琅吃痛地咬紧了牙,火气也被激了上来,另一只脚蹬住他的胸口,试图往回拔脚,“死收银机!”
柔软的脚趾抵着男人紧实的胸肌,肌肤被踩陷下去一点,雪白的脚心转而碾踩下去,直接贴着简峋的心口,和他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刑琅腿长,和他距离又太近了,其实使不上力气,足弓绷紧微微起伏,便显得如踩奶般情色。
“松开!”刑琅猛然想起简书杉还在睡觉,压低声音:“抓什么抓,你自己没脚吗?”
简峋没说话,定定地看着他。
刑琅:“……”
刑琅脸憋得发红:“对,我就是没礼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没礼貌的次数多了去了!”
刑琅:“我想踩就踩,有种你躲啊,非要跟我掰什么劲?”
简峋握着他脚踝的手掌无意间动了下,恰好蹭到刑琅的软肉,他浑身一震,一股麻痒顺着脚跟往上攀爬,“等……”
他受惊地喘了一声,那股子被人摸过软软肉的感觉太奇怪了,连带着脊骨都开始发抖。刑琅伸手揪住沙发的破布套,偏头咬紧牙根,简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刑琅察觉到不妙回神时,已经晚了。简峋的手掌转而握住了他的脚心,指腹粗糙的茧贴着凹陷的弧度,轻轻一刮。
“嗯!”刑琅双眼睁大,身子骨登时软了半截,粉色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上攀爬,如同小火灼烧着神经,刺痛又麻痒。
刑少爷一直有个秘密,现在却被人窥得分明,剩下满心的惊慌失措——他非常怕痒。
或许因为身娇肉贵很少亲近别人,除了红姐,未有其他人发现这件事,此刻却被这个穷鬼扯下了遮羞布,落入丢脸至极的境地。
“草!”刑琅眼睛睁得发痛,没皮没脸的劲再也绷不住,疯了一样往回拔脚跟、
......
......
简峋拇指腹抵按住他细嫩的脚心,技巧性地揉了下。刑琅瞬间一个激灵,两只眼漫上潮气,牙齿咯咯打颤,崩溃地憋住声音,“唔……”
刑琅的脚趾可怜地蜷曲贴紧,简峋面无表情地刮过他的脚底内凹的小窝,触感又麻又痒,刺激得刑琅攀抓着布套,快要被弄得小死过去。
“王八蛋,看老子不——”本身干燥的t恤被汗浸得湿湿的,刑琅忍得脸红脖子粗,到后来偏头埋在沙发背里哆嗦地喘,似乎快要哭了,鼻息里裹着粘稠的哭腔。
大少爷从未有一次这么迫切诚心地低头,就差跪下来给他磕头,简峋手掌一顿,放开了他的软软肉。
刑琅咬住了唇,急促地呼吸着,抠着布料的手在发抖,似乎在刚才一番折磨下,差点死掉。
待他再次抬起脸时,两颊晕红得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眸光涣散,“……我错了,我认错!”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两只胳膊
36 撒泼小狐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