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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刑琅痛到彻底清醒,心头冷水浇下,一瞬间从头凉到了脚,脊背开始不受控地发抖。他的肩膀火辣辣的疼,脸也火辣辣的疼,脸色忽红忽白。
      真他妈的要命!他都干了什么疯事?!
      简峋胸口剧烈地起起伏伏,和他对视了片刻,偏开视线,闭了闭眼。
      刑琅如同惊弓之鸟,生怕他下一秒会将自己丢出简家。刑琅脑内疯狂洋洋洒洒八万字的检讨,连理由都编了五六七八个,偏偏没有一个能在逻辑上解释通自己刚才的“狼子野心”和胆大包天。
      简峋似乎在试图平复情绪,眉宇紧紧地拧着,刑琅惊慌地往后缩,“简,简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随口……”
      随口什么?随口亲他一口吗?
      刑琅一滞,急切改口:“我今天情绪不好,脑袋出问题了,你刚才贴得又近,我、我就……”
      就什么?就亲了他一口吗?
      ——胡说八道,正常人都干不出来这事!
      刑琅憋得一张脸发红,对上简峋睁开时微微漫着血丝的眼,哆嗦了一下。他受惊地捂住脑袋,“你别生气,我知错了!刚才那是开玩笑的!”
      简峋的手抬到一半,僵在那里,骨节收紧,看不出是要拥抱还是揍人,刑琅魂都吓飞了,“简哥,简哥!我真错了,你别把我丢出去!”
      他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了,身边只有简峋了。
      如果简峋生气到把他丢出去,刑琅哭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他好怕,他真的好怕。不管打他骂他,做什么都行,只要简峋别那样对他。
      只一瞬,刑琅破罐子破摔,恶向胆边生,伸手勾住简峋的脖子,粗鲁地贴了上去!
      简峋被他暴起的动作激得一顿。
      ......
      话里行间都在暗示“他们有钱人之前玩,什么都见过,不要大惊小怪”。
      ......
      最后一个词说得很含糊,男人都能听懂,简峋的脸色瞬间不对了,眸色沉得几乎能把人生吃掉。
      刑琅心一颤,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心里苦得像吃了十斤黄连:我他妈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放这儿不是在侮辱简峋吗?明明才过了昨天生气的坎,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刑琅虽然才丧失了自己的初吻,也没有相关的经验,但就是觉得自己配

59 只有你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