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峋出来的时候,外面两只已经打完了架。
简燕吃着刑琅负荆请罪从吴杨叔那借来的泡面,看向刑琅时鼻孔朝天,满眼轻蔑。刑琅对镜理着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哀嚎了两声“脑袋都被你拽秃了!”
简燕:“活该。”
刑琅:“你下手不能轻点啊……嘶,我可怜的头皮。”
简燕:“谁让你头发又长了,顺手。”
刑琅双眼睁得像铜铃,“你——”
下一秒,他“噌”地看向简峋,“简哥,帮我剪头!”
简峋:“好。”
“剪头剪头,就知道箭头。”简燕从桌下小抽屉掏出剪刀,“咔擦”一声,“哥,用这个,剪了他的头。”
刑琅气笑了:“靠!”
简燕:“嗓门别那么大,我妈还在睡觉。”
刑琅戴口罩的动作顿住,“说起来,我刚才好像看到杉姐……被吵醒了?”
简峋:“现在睡了。”
刑琅熟练地操作直播设备,狐疑道:“杉姐最近怎么了,感觉她总是恍恍惚惚的。”
平时主要是简峋跟医生沟通情况,打糖皮质激素的事情没有和家里这两只多说,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防止两只咋咋呼呼、上蹦下跳地瞎担心。所以他一问,简峋便道:“没事,只是头有点晕。”
“那她得多休息。”刑琅把补光灯插上,“反正该住院咱就住院,该吃药就吃药,该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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