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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他爱你,是想过一辈子的那种感情[1/2页]

霸道总裁独宠纯情狠毒黑莲花 天天吃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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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更何况亲眼看到他俩接吻的鬼灵精简燕。
      刑琅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丫头过去晚上从不起夜,可自打准备艺考,便经常头秃地爬起来肝图——这事他怎么给忘了!
      三人对峙无声,简燕死死地盯着这边,刑琅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往饲主背后钻,以躲避他妹凶狠的眼神。
      简峋眼帘垂了垂,扶着他侧腰的手收紧。
      简燕神色肉眼可见地变化着,从“我他妈在做梦”变成“我绝对是在做梦”,面容逐渐铁青,最后沉沉地黑了下来。
      有一瞬间,刑琅觉得,她不光是在生气这件事。
      简燕咬牙切齿地道:“你们——”
      刑琅心惊肉跳,“我们……”
      下一秒,扶在腰侧的手把他往里一推,少爷懵然地看着简峋关门。
      “我来处理。”
      刑琅:“……”
      男人在关门的眸色极为温柔,“没事的。”
      门“啪”地关上了。
      刑琅愣愣地看着门板,被子从肩头滑下来一点,衬得他头发乌黑凌乱,一看就是刚才没干好事。
      ……完全是自投罗网。
      刑琅脑子里还回荡着简峋的“我来处理”,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空白。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其惊吓程度不亚于出门撞鬼、游泳遇瀑布、开车碰悬崖,心脏突突跳得差点蹦出嗓子眼。
      等刑琅缓过神来时,急慌慌地拽门板,不知该按下还是松开。
      好像这么冲出去会让简燕更生气,但不冲出去又怕简燕冲简峋一个人发火,汗津津爪子抓着门把手滑了好几下。
      接着,他转而用耳朵贴着门,像只听墙面的狐狸,眼睛瞪得大大的,紧张地屏住呼吸。
      可惜简峋的屋子贴了隔音条后,刑琅贴到脖子酸都听不清动静,心脏的跳动声反而盖住了一切,震得他耳鼓嗡鸣。
      到了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心里其实有多害怕不被亲近的人接受爱情。
      平日嘴上说着好听想冲动出柜,等真的被发现了,只剩下满满的手足无措。
      怕被给予愤怒的眼神,怕被厌恶——也怕被对方反对简峋和自己相爱。
      同毕竟不是容易被人接受的存在,刑琅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脑门的汗湿了又湿,狐狸爪子划拉着门,就差挠穿门板。
      这时,门忽然开了。
      “——!”刑琅顺着门缝哧溜往外钻,却被臂弯稳稳地兜回来,连着整只狐狸抱回窝里。
      简峋一只手拿着热毛巾和装了水的盆,脸上看不出表情。刑琅憋得脸蛋发红,抓住他胳膊,“……简哥。”
      简峋:“嗯?”
      “燕……”刑琅结巴道:“燕子她……”
      “没事。”简峋道:“跟她说了。”
      刑琅:“……”
      刑琅心里一时涌上千言万语,很想问清细节,可又怕细节是他不能接受的,便提心吊胆地观察男人表情,生怕看到对方皱起的眉头。
      简峋帮少爷擦完了正面,又烙煎饼一样擦完了反面,把他翻过来时,对上了刑琅睁得如铜铃的眼睛,“……”
      刑琅憋得鼻尖起汗,干巴巴地道:“所以她……他……”
      简峋看了他片刻,伸手把慌张得手脚不知往哪放的狐狸少爷抱进怀里,“没事的。”
      刑琅抬眸瞅他,浑然不信道:“可是她——”
      简峋手掌抚入他的发间,垂首在他的额头烙下轻吻,“都处理好了,不要担心。明天看到燕子,像往常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刑琅:“……”
      刑琅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原先躁动的情绪被慢慢抚平。
      简峋说处理好,那便是处理好了,旁人多说一句都是画蛇添足。刑琅抓着他的胳膊,眼巴巴地看着他,被男人轻柔地摸了摸脸,从鼻尖吻到了嘴唇,发出了哼唧的喟叹声。
      简峋能给予他的安全感,是任何其他人都无法给予的。
      =
      吉民新村每天一到五点,林婶子家的鸡定点打鸣,惊得一部分老年人爬起床去菜市场摆摊。
      六点到七点半,罗六家门口会摆上一只小炉,旁边架张藤椅,拐杖挂住椅背,热腾腾的茶烟儿随着收银机的老歌声往外冒。
      [那一天爷爷领我去把京戏看看见那舞台上面好多大花脸]
      [红白黄绿蓝咧嘴又瞪眼一边唱一边喊哇呀呀呀]
      “唰啦。”简燕顶着两只黑眼圈,手持环卫工款大扫帚,按照吉民新村每月排班,清扫着门口巷道的落叶。
      秋天的落叶干干脆脆的,枝干禁不住风吹,一吹就只剩下光秃秃的面,刑琅拿着另一把大扫帚,从马路那头往回扫。
      两人一南一北,把落叶扫成堆,直到扫帚相触,沉默地抬起了脸。
      ——刑琅同样顶着黑眼圈,虽然比简燕好一点,可放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
      “……”
      剑拔弩张,呼吸紧绷在此刻。
      [好像炸雷叽叽喳喳震响在耳边——]
      老歌响到了京戏的起调,罗老头跟着节奏打节拍,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敲着实心的膝盖裤管,“嗯嗯嗯”地哼唱起。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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