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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红雨拿的才是炮灰女配的角色吧[1/2页]

快穿:带着白月光光环闯荡异世界 蛰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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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干就干!
      小姑娘对待这种事情向来不会拖延,查看了一下今天上午的行程安排,没有安排手术,有很多空余时间。
      想了想,小姑娘先去了一趟药房,拿了些中药,用上个小世界学到的方子调制了一个效果极好的祛疤药膏。
      将药膏倒在一个精致的小药瓶里,再装进一个包装盒里,慕蹊便去护士站找南漓。
      “江医生来找南漓吗?有点不巧,她刚刚出去了,好像有人在找她。”同在护士站值班的小护士说道,“有什么急事需要我转告她吗?”
      “没什么的,不用啦,谢谢。”小姑娘摇摇头,礼貌道谢。
      南漓一直拿头发挡着脸,肯定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的额角有疤,还是不委托别人转交东西了,免得多生事端。
      “没关系的。”小护士回道。很快,走廊上传出了需要护士的声音,小护士匆匆和慕蹊打了个招呼,自己去忙了。
      扑了个空的慕蹊想着反正自己也下了楼,干脆再下一层,去医院旁边的巷子里买个热气腾腾的烤红薯吃。刚刚某个病房的病人在吃,她闻到味道有点馋了。
      谁知刚一转弯,便看到更为隐蔽的一条小巷子里,一个中年女人正推搡一名小护士,这小护士不是南漓还能是谁。
      他们说的是方言,听语调应该是江南口音。但这吴侬软语,一个村子都存在村北听不懂村南在说什么的情况,更何况慕蹊这种外地人。
      二人争执片刻,那中年女人抢走了南漓身上的什么东西,恶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南漓顺着惯性往后倒,砸在墙上之后有些无力的低下了头,任凭眼泪滴答滴答的砸在地板上。
      “吃红薯吗?甜丝丝、热乎乎的……”
      绝望中,南漓看到一个逆光而来的小仙子,她的嗓音很温暖,头一次让她周身所包裹着的名为绝望的黑雾破开了个口子。
      南漓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丑,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擦干眼泪站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或是埋头避而不见,找机会溜之大吉。
      可那人的语调实在太温柔了,温柔的,好想告诉她自己所受的苦楚。
      南漓眼泪掉的更凶了。
      慕蹊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揽在怀里,安慰道,“哭吧,这些事情都会过去的。”
      ε=(′ο`*)))唉,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小孩。
      小姑娘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
      二十年前,江南某户农家里,一名小婴孩呱呱坠地。
      虽是一名女孩,但因为她的诞生包含着父母的爱意,父亲乐得合不拢嘴,任由自己的长辫子被她抓着玩。疲累的母亲也强打起精神,靠在床沿带着笑意看着二人。
      而在门口,手上长满了冻疮的小女孩,神色怨毒的盯着屋内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是不是感觉这个发展有点熟悉?
      没错,这一户农家就是女主南溪的家。很不幸,南漓就是南溪她妹妹。
      女主妹妹是炮灰这一定律,不管是在甜文还是虐文都同样适用。尤其是女主妹妹长得比女主还漂亮、还比女主受宠,那被炮灰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南漓这个角色在原剧情里存在感其实不强,每次出现都是作为女主对照组的,比如女主辛苦赚钱买来的肉,全都被她爹和弟弟吃了个干净,剩的一点肉渣渣和肉汤,则是由女主母亲和南漓平分了。
      南漓的“待遇高”,其实也就高到这个程度。家务、找活计她也照做不误,同样得忍受着来自父母的殴打和谩骂。
      但在南溪眼里,那南漓的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痛快,对她的恨意也是全家最强的。
      无非就是,同样是女儿,你凭什么过得比我好?真的活得更痛快的人她反而觉得是理所应当。
      就因为南溪心里那点不平衡,南漓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她最怨恨的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却在南溪靠着杜修明上位之后,被关起来百般折辱。
      杜修明发现之后,那个打着公平、民主、自由旗号的改革派的统领,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是语重心长的告诉南溪,摧毁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击他的躯体,磨灭他的精神。
      然后将十几个满是肌肉的壮汉,放进了关着南漓的房间。
      支离破碎。
      慕蹊一直很讨厌渣贱文的男女主,为了他们那点情情爱爱的东西,不止祸祸自己,也祸祸别人。
      用这样的手段,是非不分的对待一名女性,就为了突出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笃定,简直恶心。
      不过……这个女主好像有些不对劲。
      原剧情里为了写女主有多么的坚韧,多么的“小白花”,自然是花了大量的篇幅描写她做了多少活,被人怎么怎么欺负了,
      以此来对比出南漓的生活多么的“安逸舒适”,给她的不平衡找一个“合理”的洗白借口。
      但是从南漓的记忆来看,事实可不是这样。
      两个女儿承担了家里全部的家务,南溪偷奸耍滑,抢着做一些洗碗、洒扫之类的家务,而南漓则是做打水、劈柴、洗衣服这种重活。
      后来两个女孩年纪大了一点点,家里就让她们出去打工,南漓长相乖巧、性格又讨喜,便让一个歌舞厅的妈妈看上了,说要培养她做舞女。
      ——给家里一大笔钱不说,等以后能登台了,每个月还给二十块大洋做工钱,客人的打赏她也能够得到分成。
      说是舞女,不如说是从小培养起来的瘦马罢了。
      但这一家子都是唯利是图的极品啊,只有要钱能够买烟抽,有钱能够买肉吃就够了,至于那钱是卖女儿还是卖姐姐得来的,管他们什么事?
      但就这么个“工作”,在南溪眼里也是个香饽饽。能够吃饱喝足,还能学习一技之长,来往相处的都是各界名流。
      ——比那看似轻松、实际上要经历风吹日晒的报纸小童的工作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因为自己长相不如南漓而与这个工作失之交臂的南溪很生气,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了南漓头上?
      于是她趁着夜黑风高,到厨房烧了一壶热水,一边掐着睡梦中南漓的脖子,一边将整壶热水都倒在了她的脸上。
      被剧痛刺激醒的南漓拼了命的挣扎,声音凄厉的回荡在浓稠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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