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蹊虽然表了白,但并没有逼着延礼给她回应。
不,应该说表白事件的双方,都十分默契的“忽视”掉了这件事情。
小姑娘也察觉到了,延礼的性格是有些缺失的。
他感受不到爱,应该说不愿意去感受所谓的“爱”。
相比于空泛又易变的感情,他更愿意相信真金白银、美食这类能够握在自己手中、更易掌控的东西。
不过即便如此,对慕蹊表白后的有意接近,他也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自己对大人来说终归是不同的。
果然,自己这棵如药可以治愈一切!
小姑娘有些臭屁的想到。
二人照常一起用晚膳、一起散步,慕蹊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公事,延礼则是在她的身边玩一些有的没的。
因着第二日没有大朝会,慕蹊便在行宫内留宿了一夜。
当然了,她的院子,就在延礼的院子旁边。毕竟她也想离大人近一点。
临睡前,延礼敲响了她的房门。
小少年的脸涨得通红,满脸写着难为情,双手的手指绞在一起,
他不说话,慕蹊也不催,颇有耐心的陪着他站在门口。
纠结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延礼咬了咬唇。
双手扶住慕蹊的肩膀,延礼缓缓靠近,在慕蹊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后快速撤开,
通红着脸跑走了。
一边跑还一边说,“陛下晚安。”
晚安吻……
留在原地的小姑娘鬼使神差的抬手贴住了延礼刚刚亲吻过的位置。
嘴角无意识的轻轻勾起,看向延礼离开的方向,满目温柔。
“晚安,大人。”
行宫的温度最起码比山下低上五度,夜风习习,十分好眠。
睡得美滋滋的小姑娘一夜无梦,直到次日被山间的鸟鸣和生物钟唤醒。
朝阳初升,宫人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慕蹊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深山之中鸟语花香、草木葱荣,勃勃的生命力。
小姑娘顿时歇了睡回笼觉的想法,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换了一件束袖的常服。
原本想趁着没人在山里走一走,但余光瞥过架托在梨花木桌上的宝剑时改了主意。
——原身在剑道上颇有天赋,先帝也曾重金聘请名师指点过她,若不是生在了皇家,她其实更想当一个仗剑天涯的侠客。
可她同时也明白,若不是生在皇家,她不可能享受到那么多的资源和便利。
所以她只能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必须扛起肩膀上的责任。
唯一的小心思,便是在自己休息的各个寝房内,夹带私货的放着宝剑了吧。
慕蹊向来不会擅动原身的房内的装修(也有可能是原身和她的品味异常相同的缘故),此时她看到了收在剑鞘内的宝剑,一时有些技痒。
慕蹊拿着宝剑,看着四周无人,便在院子内武了起来。
拔剑、横劈、侧砍,一招一式标准极了,动作行云流水又赏心悦目。
这些动作像是条件反射般印刻在了骨子里。
明明慕蹊和原身的脑海里没有任何与这些招式有关的记忆,却能够下意识的武动起来。
是自己在仙域时学到的么?
慕蹊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忘我的状态,她什么都没有想,身体却会自动出下一个剑招,直到将整个套路打完。
慕蹊将宝剑收回剑鞘。
这种运动放松的感觉实在舒爽,小姑娘下意识的弯起了嘴角。
一回头,便看到了衣衫凌乱、头发松散的延礼,呆愣愣的看着她。
也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了。
“
第27章 死缠烂打的气运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