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宏不想轻轻放过赵家,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到官府,给村里人落下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印象,便请了里正来主持此事。
最后赵家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有讹到钱,还赔了五两银子给陆家,还让村里人开了一场笑话,自此失了钱财又丢了诚信,还落个心肠狠毒的名声。
徐氏心痛得滴血,她摸了摸被婆婆王氏打肿的脸,跟在赵家人身后离开,走之前鬼使神差回头往陆家方向看去,只见陆时宁站在苏采梅身边,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转头对上徐氏的视线,挑眉微微一笑。
徐氏惊觉,猛的收回视线,在赵三明回头催促她跟上之际,快步跟了上去,似有几分落荒而逃之意。
陆时宁看着走远的赵家人,尤其看了眼徐小兰,这人好像还有几分的不甘心,不过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在她这里总是会落空的。
陆时宁就是有底气这样想,至于为什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方氏跟赵家搅合了一大早晨,虽然受了气但也赢了五两银子,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
一大家子人回到堂屋将没吃完的早食两三口吃掉,农人也没什么好讲究的,冷硬的窝窝头更拉嗓子,不过无人在意罢了。
陆时宁早在出去之前就吃好了饭,此时坐在苏母旁边百无聊赖,此时透过堂屋盯着院子外看,颇有几分想出去逛逛的想法。
“奶,我吃好了,我出去割猪草去。”
方氏抬头瞥了眼陆时宁,“割什么割,你今个儿好生把你弟弟守着,今天让时梦去。”说罢看了眼一直沉默呆在李氏身旁的陆时梦。
陆时梦听到方氏吩咐的话,抬头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去。
方氏看了眼陆时宁又看了眼陆时梦,心下叹了一口气,自己也不是个磋磨孙女的祖母,两个丫头的性子都太软弱沉默了,这有一个有往好的方向成长她便期望另一个也能变好。
在方氏看来,女孩子就应该泼辣大胆些,不说要如何霸道强硬,总能在遇到欺压不公之时能为自己讨些好处。
陆时宁也没诧异,自印象里老太太其实不怎么偏心,对自己的孙子孙女都差不多,人总有自己的偏好和喜爱,有偏爱才是正常的,没有自己喜好的人太过清醒理智,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她应了一声,向陆宏打了一个招呼,便往陆时景的房间走去,顺路去厨房端出一碗粥,这是专门为陆时景熬的,说是粥,不过是清汤里多了半碗糙米,这也已经是方氏能给出的最好的待遇了。
推开门,陆时宁往里走去,只见被子里依旧如晨时般躺着一个人,样子没有丝毫改变。
她微微皱眉,将粥放在小木桌上,唤了一声‘景哥儿?,顺势朝床边走去,只见陆时景小小的脸蛋上泛起一团不正常的红,额头上冒起几丝水气,抬手一摸,陆时宁能肯定,小家伙是发烧了。
发烧的时候要怎么做,陆时宁已经记不太清了,不说已经100年,哪怕前世她也很少感冒发烧,很少遇见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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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发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