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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深将早上临出门前放在保鲜层解冻的排骨取出来,洗净丢进煮锅里,切几块老姜放进去,又倒进两个瓶盖的黄酒,焯水去腥。
      她穿上围裙,林伯昭站在她对面,看到围裙上写着“吃饭吗,我亲自下毒”,不禁笑出声来。
      再看她切玉米的狠劲儿,调侃道:“深深,你的厨艺也不太行啊。”
      田深心虚地撇撇嘴,嘟囔道:“毒不死你。”
      “咱们晚上都有什么菜啊?”他问田深。
      “一个排骨汤,一个四季豆炒肉,再有一个白灼虾吧。”
      “白灼?不能红烧吗?”他是个重口味的,吃不惯太清淡的菜。
      “白灼……白灼才能保留虾最原汁原味的鲜甜啊。”她看起来像是在狡辩。
      林伯昭撑在中岛台上观察她的心虚的小表情。
      “但是来者是客,我不喜欢吃那么清淡的口味哦。”
      田深表情变得扭捏起来,委屈地垂头丧气:“呼——我不会啦。”
      林伯昭这才得逞地安慰她:“没事,白灼也好,这样不抢杨梅酒的清甜。”
      “你不要在这里看我,快去那边看电视啦,玩游戏也行,快走快走。”
      田深被他看得十分拘束。
      “我又不是外人,你不用招呼我。”林伯昭绕到她身后帮着她一起处理虾线。
      “来者是客,我来就好了。”田深阻止他。
      “我饿了,一起做能快点儿。”他就是想找个借口跟她粘在厨房里。
      “哦~”田深也不好意思再拒绝,毕竟自己做饭是真的慢。
      “你这个四季豆要这样斜着切成细丝的。”刚刚还在“来者是客”的田深这会儿已经开始对客人颐指气使了。
      “干嘛那么费劲呐?切成段儿它就不是四季豆了吗?”林伯昭觉得自己切得还怪好的。
      “可是你这个真的很大耶。”田深嫌弃地扒拉两下,“这样炒起来不入味啦。我看人家教程里面炒得很好吃的都是切成丝的。”
      “行行行,切丝就切丝吧。”他妥协了,以他的经验,在厨房里千万别和女人争执,不然这顿饭就吃不好了。
      这些都是他贴在妈妈身边得到的血的教训。
      两人折腾了许久,终于吃上饭。田深的厨艺真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像小说里那些笨手笨脚的女主角那样不像话。
      她怎么说也是一个在外打拼两年的打工人了,哪能餐餐吃外卖,这都是好大的开销,不得已才学的做饭。
      不过啊,她确实在厨艺上没什么天赋,做出来的东西多半和教程上是两码事。也就那一两道菜马马虎虎不算难吃。
      林伯昭好吃,但也不是那样嘴叼的人。这几道菜都是清清淡淡的南方口味,没什么雷点,他对田深的厨艺已经很意外了。
      田深从餐边柜底下拿出两只款式不同的酒杯,一只粉色郁金香形状的陶瓷高脚杯,一只透明玻璃杯,下面的杯脚是细长的果绿色,连接的地方像草莓蒂。
      她问林伯昭:“要哪个?”
      “你这酒杯都这么花里胡哨的吗?”
      “不好看吗?”田深看了眼两个酒杯,多好看啊!
      “好看,好看。”他敷衍地指着那个“草莓蒂”道,“我要这个吧。”
      田深取出酒滴子,倒了半杯杨梅酒递给他。
      “我不知道你能喝多少,反正,咱们就稍微喝点儿,别贪杯。”
      “嗯。”他接过酒杯,“我还真是第一次拿高脚杯喝烧酒的。”
      “有什么关系,用自己喜欢的杯子喝酒,酒

第 66章 庖厨之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