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应聘的。”
宁懿话音刚落,掌柜的一喜,他正愁没有法子留住这人,想不到他竟然主动说要来应聘。
正要一口答应,宁懿又道:“与其说是来应聘,不如说是借贵宝地一用。以后我每三日在贵馆看诊一人,专看你们医馆治不了治不好的病人,而且我不收一文钱。看好了,是你们医馆的功劳,看不好,也是我这个外人的锅,和你们医馆没有任何关系,掌柜以为如何?”
掌柜的皱了皱眉,“小郎你这是?”
宁懿没有多说什么,只淡笑,“我说了,只是想借贵宝地一用。你们可借?不借我去找其他的医馆借。”
说着转身准备要走。
掌柜赶忙留住,这样的人才他找还找不到呢,怎么可能还往外面推?
哪怕只是三天看一诊,虽然不要钱,但如果看好了,那可是他们医馆的功劳。
要知道哪个医馆遇不到几个疑难杂症治不好的?要是真被他治好了几个,他们医馆可就出名了。
就算治不好,那也和他们医馆无关,这种无本的买卖到哪里去找?
白痴才不会答应。
掌柜一口便答应下来。他也想长期将人留住,可人家已经说清楚了,只是借他们的地方一用,根本没打算长期待。
做医馆多年,他也知道某些医术高超的神医有些怪癖,而这位年纪轻轻医术便如此高超,将来大有可为,有些怪癖也就说得过去。
如此便谈妥了,宁懿以后便三日去一次医馆,只看一个病人,而且都是医馆治不好治不了的病人。
凡是经过她手治疗的病人,有的当场就病愈如初,就算没有这么快的,几贴药下去后也大有好转。
如此几次后,泰安堂有个神医的消息便在京城不胫而走,前来找那神医看诊的人络绎不绝。
可惜这个神医有个怪癖,三天才看一人,而且只看别人治不好的病人。
许多想找他看诊的人都要提前向掌柜预约,甚至还出现了高价竞买排队的现象。
宁懿也不管,她只看病,且只看最难治最不好治的那种病人,尤其是病入膏肓快要死的那种病人最好。
于是半月后,她终于等来了她要等的那个病人。
**
宁懿来到庆国公府前,抬头看着那巍峨的大门。
庆国公府的大门,并不是那么好进的,不是随便去个大夫说自己医术高明,人家就让进的。
就算不是刺客,那些仗着庆国公病急乱投医过来蹭赏钱的也会不少。
如果是个人说会医术都让进的话,那庆国公府的大门都会被踩破。
更何况她之前还是个根本没有任何名声的年轻人,想进庆国公府根本就不可能。
而现在不同了,她总算是在京城有了一点名声。
她的乖张做派和手到病除的医术,加上第一日让人起死回生的惊世之举,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庆国公府只要是有一点好奇,就会请她来看一看。
而她需要的,也只是个机会而已。
引她进去的是一个老头子,看起来像是国公府管事之类的老仆。
走过几个回廊和一些山山水水之类的雅致花园,然后才到一座颇为雄伟的建筑前。
整栋建筑都漆成了黑色,大气中透着沉稳。
不愧是天潢贵胄之家,其气势就与普通官宦人家不同。
丞相府也算是达官显贵了,但丞相府喜欢花红柳绿的陈设,建筑多精巧贵气,红墙碧瓦随处可见,这样沉稳的大片黑色殿宇却是没有的。
丞相府那一看就是按照赵姨娘的喜好建的,贵气有余,但底蕴不足。
进了大殿,里面也是黑色居多,连地砖都是纯黑色,被擦得光滑透亮,光可鉴人。
大殿恢宏而宽阔,陈设却极少,更是衬托了殿宇的威严大气。
这就是国公府。
如此气派,但还不足以镇住宁懿。
毕竟和皇宫相比,其他的所有建筑都不算什么了。
跟着管事又往里走了一进,又是一间殿宇,但比刚才那间小了许多,陈设也多了些许,但都是常用之物,几乎没有装饰和杂物,且一看就经常有人打扫,不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
其中还有一个空了的酒壶,横躺在一张黄花梨的桌子上,酒瓶口正滴着几滴酒,像是有人刚喝空后随手扔到那里的。
宁懿正要往里面走,忽然从里面出来一个人,差点与她撞上。
那人是个男子,四十左右,生得英武不凡,身量高大,只是有些清瘦,有些憔悴,额边甚至还有几丝碎发,却并不显得邋遢,反而衬得他有些落拓不羁。
若在街上遇见,宁懿一定会以为他是个风流不羁的江湖侠客。
只是他在庆国公府,就让宁懿有些猜不着他的身份了。
难道,是庆国公的儿子?
男子也正在打量她,打量完后玩味一笑,“你就是那个能起死回生的宁神医?”
宁懿
第7章 我是来应聘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