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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柏舟刚从太医院回到家,就接到庆国公府的帖子,说是庆国公身体有些不适,请他亲自过府去瞧瞧。
      听说这位庆国公身体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以前在狱中,没有机会去看过。
      最近听说他身体突然又好了,所以也没有请他去看过。
      今日不知怎的又身体不适了,莫不是旧疾又复发了?
      宁柏舟边想边背上药箱,朝庆国公府的人做了个手势:“请吧。”
      到了庆国公府,见庆国公坐在椅子上,眼睛上覆盖着一层薄纱,似是眼疾还未完全好。
      只是见他面色尚佳,神采奕奕,连背脊都是挺拔的,不似大病的样子,想来的确只是普通的身体不适吧。
      “还请国公爷伸出手让下官摸摸脉。”
      萧玉珩笑着伸出右手,放在宁柏舟带来的药疹上。
      宁柏舟坐在他右侧把了把脉,然后恭敬道:“国公爷身子已经大好了,只是以前病弱时亏空良久,脉象还有些虚浮,再服些固本培元的药也就是了,没有什么大碍。”
      “宁医正可诊出我以前害的是何病?”
      宁柏舟做到医正这个位置,早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且他入狱九年,早就想透了许多事。凡是关系到皇亲国戚的病症,有的能说真话,有的却不能,有的即使能说真话,也不能直接说,而要四两拨千斤地拐着弯说。
      其他那些有特殊要求的大臣其实也一样。
      因此他恭敬道:“国公爷现在身子大好,想必是有高人在调理,至于以前是什么病,想必那高人也早就告诉了国公爷。下官也就不必多此一述了。”
      萧玉珩笑笑:“不知我以前的病,和我母亲的病,是否是同一种病?”
      宁柏舟身体一僵。
      他自然知道庆国公的母亲是谁,此时突然被他这样问,不知庆国公又是何意?难道依然对当年他救治公主不力的事情无法释怀吗?
      宁柏舟赶忙站起,跪在了地上,头都低到了地上:“当年公主的病,的确是下官救治不力。下官还因此入狱九年,已经受尽了苦楚,也算是受到了惩罚。若国公爷还不满意,可以将下官任意处置。只是,不要迁怒于我的家人,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他就知道当年的事情不能这么轻轻揭过去,该来的早晚都会来的。他现在还继续当着这个医正,而没有告老还乡,完全是为了家人和宫里的女儿着想。
      若他走了,他女儿就真的是形单影只,孤立无援了。
      可,若这件事还要牵连到谁,他希望到他这里为止,不要再牵连到家中的人。这九年他们也因为他受了不少的苦。
      萧玉珩忙起身将他扶起来,语气温和道:“我提起当年的事,并非是对宁医正无法释怀。相反,我很感谢宁医正。”
      宁柏舟抬头看向他,不知他为何会这样说。
      萧玉珩道:“我母亲中的毒,乃是穿肠散,服下此毒者,会穿肠肚烂而死,最多只能活七日。而宁医正却让我母亲活了一年,这足以表明宁医正的医术,和你的用心。”
      一中穿肠散,便肠穿肚烂,无法进食,最后脱水虚弱而死。若是宁柏舟不尽心,或者医术不精,恐怕他母亲不会活那么久。这一点他当年就知道,只是没有时间帮宁医正说话而已。
      宁柏舟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萧玉珩坐下又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不知宁医正可否将我母亲当年中毒的情况与我好生说说,再小的细节都没有关系。”
      宁柏舟这才顺着他的手势重新坐下,回忆起当年的事。
      他当年便是因为那件事才会牵连入狱,所以对那件事情记忆犹新,每个细节几乎都还清晰地在他脑子里。
      “当年我接到先皇口谕,去玉坤宫救治公主。我到

第48章 回忆死亡现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