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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姨娘始终面露微笑,将一片酱鸭肉夹到时义廉碗中,声音柔婉道:“妾已经找人去叫过了。李姐姐说花灵儿受了惊吓,要好好歇息,不宜见客,她也要陪陪她,所以今日就不来了。”
      时义廉原本微笑的面容垮了下来,放下筷子不悦道:“受了什么惊吓?就花灵儿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去了刑部大牢一圈就不能出来见客了?”
      见他不悦,沈姨娘赶忙放下筷子,轻扶他的背,用眼神示意他还有客人在,不要在客人面前丢了丑。
      时义廉这才重新拿起筷子,笑着招呼张载驰二人。
      眼角撇了撇沈姨娘,见她始终微笑着,举止仪态均落落大方,可见其家教。
      若非她出身低贱,以她的资质,做他的正妻也未尝不可。
      不过终是可惜了……
      一顿颇为温馨丰盛的家宴后,时义廉准备起身回房,却被张敬安突然叫住:“姑父,侄儿有重要的事想同您说。”
      时义廉见他面色凝重,想来所说之事不是小事,便一抬手道:“去书房吧。”
      宁懿也起身准备回房,用目光朝远处的东篱使了个眼色。东篱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隐入黑暗中。
      丞相书房里,只有时义廉和张敬安两个人。
      时义廉坐在书案后,才对张敬安道:“贤侄有什么事就尽管直说吧。”
      若是为了下个月的恩科,他也不介意为他铺铺路,毕竟是张氏的亲侄儿,不管他以后有没有出息,对他来说,也就是抬抬手的事情。
      谁知张敬安却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他:“姑父且看这封信。”
      时义廉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见那信封已经皱皱巴巴的,且一角还沾染了血迹,一看便知那信的遭遇有多坎坷。
      “这……”
      张敬安面色凝重,看着那封信道:“姑父,这是侄儿途经路州时,偶然救下的一个被追杀的人交给侄儿的,那人临死之前特意嘱咐侄儿,一定要将此信呈给陛下。侄儿自知兹事体大,所以不敢耽搁,可侄儿毕竟没有功名在身,只好请姑父替侄儿将此信呈给陛下。”
      时义廉这才郑重接过那信,看了看,并没有拆开,而是问张敬安:“可知那人身份?”
      张敬安摇摇头:“侄儿不知,只知他是从路州逃出来的,一路被人追杀到了别的地方。侄儿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遍体鳞伤,侄儿本想救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人临死前千叮铃万嘱咐一定要将此信交给朝廷,否则路州……危矣。”
      他和父亲虽途经路州,但并未进去,而是绕过了路州,从小路进的京,也是在进京的小路上遇到的那人。
      那人一路从路州往京城走,不知遇到了几次追杀,最后一次遇到了他们父子二人,这才将信交给了他,可见已经将他当做了最后的希望了。
      时义廉抬眼,此时没有犹豫,将信拆开,才看了一半,便猛然站起身来,对张敬安道:“贤侄,此次你可立了大功了!”
      说着将信的另外一半飞速看完,第二日便马不停蹄地呈给了承启帝。
  

第106章 暴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