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有了,她怎么可以笑的这么若无其事。
“乔子言!你不准笑!”,他大吼着,牵扯到手术伤口作痛。
“不准笑?如果我非笑不可呢?”
“你......”,上官若炎已然痛的说不出话,声音在喉间戛然而止。
指骨突出的双手用力的按住腹部,似乎这样能好受些,但也挤压的缝合好的伤口渗出血。
“你不是说,那孩子不是你的吗?”,她幽凉的薄情,唇畔噙着不屑的弧度:“所以,我拿掉了。”
“乔子言,你敢!谁给你的胆子!?”
她平静的看着床上那个虚弱不堪的男人嘶声竭底的咆哮,整个人都在用力,整张脸都变得狰狞扭曲。
声音却戛止在喉咙,发出喑哑而撕裂般的极弱嗓音。
裹挟着粗喘的气流声,彻底消失在耳际。
“胆子嘛?当然是你给的。”,乔子言也不怒,像挑逗牲畜一样的挑逗着那只发狠的雄狮。
她就想看他发怒,看他失去理智,仿佛这样格外有趣!
哦!是孱弱病体的雄狮。
乔子在心里鄙夷。
“上官若炎,你到底有多在乎我?
还是随便一个人这样刺激你,你都会发狂。”,蓦地,她使坏的笑出声。“哈哈哈......
我忘了,你这是病,得治!”
空气中有一双眼似沾满鲜血的利刃,锋利尖锐的刺向她。
“难道不是吗?”,乔子言继续好似以暇的笑道:“这不是医生诊断的吗?而且......你自己也承认的
第119章 你这是病!得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