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司离江颂知的家最近,不到五分钟就骑着自行车赶来,车后座坐着蔡诗贝。
蔡小司在距离江颂知一米的时候刹车,蔡诗贝从车上下来,他气喘吁吁地问:“颂哥,什么情况?表妹现在还好吧?”
江颂知在电话里面说的比较简短,就告诉他们乔宛歌的东西不见了,让大家一起帮忙找找。
蔡小司和蔡诗贝正在家里吃饭,听到江颂知的话放下碗就跑来了。
江颂知说:“正在房间难过呢。”
蔡小司一声叹息。
蔡诗贝也是满脸担忧。
三个人先分散去问周围的几家邻居,如果周围没有人看到,他们就再扩大距离问。
过了十几分钟,楚东豪和金成武也来了。
楚东豪满脸怒气,“我操!哪个傻逼敢偷我小表妹的东西?妈的活腻了吧?等我找到他,就让他跪下叫小表妹爸爸!”
五个人扩大范围又去问了一圈,都没有人见过有谁进来过江颂知家里。
想到明天就要上学了,江颂知让他们都回去。
他掏出手机给市里赛车的朋友打电话,他们玩赛车的钱多人脉广,找他们帮忙最好不过了,如果乔宛歌的电脑一旦被拿去卖了,他们肯定能打听到那人是谁。还有那人拿走她未拆吊牌的衣服,肯定也是拿去卖的,她穿的衣服肯定都是牌子货,穿得起的人应该也不算多,范围一缩小,找起来就更方便了。
江颂知打完电话后就回去了。
张翠凤也难得的没有去打麻将,而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在家里等着。
她见江颂知回来了,连忙问:“怎么样了?有人看到吗?”
江颂知摇头。
张翠凤说:“要不你上去安慰下小宛吧。”
江颂知上楼,站到乔宛歌的门口,犹豫了几秒抬手敲门。
乔宛歌趴在床上,头枕着手肘,听到敲门声没有动。
江颂知说:“不说话我进来了。”
过了五秒,江颂知拧开门把,看到趴在床上的乔宛歌,屋内空调也没开,那些被翻乱的衣服都搭在椅子上。
他关上门,拿起门边的椅子走到床边,然后坐下,拿遥控器把空调打开,看着她的耳朵,轻声问:“不热吗?”
乔宛歌的声音从胳膊里传来,明明是很轻的话,却又像是带着一声声闷雷般质问,“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坏。”
江颂知垂眸,紧紧抿着嘴唇,咬了咬牙根,有些不敢看她了。
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坏。
在这个落后的小镇,多的是虚伪、奸诈、自私自利、品德败坏的人,他们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不知道什么事情是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该做的。也或许他们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做,但是当周围的人都这样以后,他们就又变得习以为常。
他奶奶曾经种了一块玉米地,因为和隔壁组的人吵了几句,当天晚上,奶奶家的玉米地被那人拿着镰刀砍光了。
蔡小司从小长得胖,总是被一些人欺负,后来他养了一条狗,那些人又欺负他,那条狗对着他们狂吠,过了没几天,他家的狗被人下毒害死了。
人就是可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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