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浅映,仙篌淡影,晶莹雪树之下,一对金童玉女相视而立。
“聪儿,我恐怕不能收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是觉得……觉得我不配吗?”
“不!你误会了,我明日便要离开箜篌山,恐怕教不了你许多东西。”
随后是异口同声:“你要走?”
这“异”一个是夏聪,另一个是花冉冉。她站在淡阳之下,浅浅的影子投在他们两个之间。
夏聪已奔上去将花冉冉抱住,道着:“师父,这就是你带来的那个小女孩儿吧,叫什么,彭……彭然,对,彭然。”
随后是捏着腮帮,“然然真可爱呢!”
花冉冉将她推开,翻着白眼,向幂篱:“说说吧,为什么突然要走?”
“上官礼不会放过我,留下恐要连累箜篌山。”
一旁的夏聪忙凑过来道:“不会的师父。上官叔叔很善良的,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即便是再十恶不赦的长辈,恐怕在他孩子面前依旧是伟岸高大。彭府被屠,她该是不知道。
“不过,师父,你当真挟持了国师?”
花冉冉答道:“他何止挟持了她,还威逼利诱她成亲,跟她生了个女儿,我就是他跟你们那国师所生的女儿。”
夏聪当真信了,眉头一紧,问:“你不是彭祖之后?”
“天真啊!彭祖之后只是搪塞,不然,他的名声岂不要坏了,实际上我叫……”
“然然!”
幂篱一句厉声,花冉冉那信口开河的嘴不周正的歪着:“不说就不说嘛,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随后走开,在一边的石头牙子上坐下,那雪揉成雪球,向着幂篱的方向乱扔。
戏言容易编,解释就难了。例如如今的幂篱,是不论说的如何合情合理,
第25章 她不是我女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