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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 夺鱼进行中[1/2页]

公子的咸鱼妻 杳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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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初慢悠悠的走进厨房,抬手将舀了几瓢水进锅中,正要生水,一扫哪里还有柴火的影子,随即慵懒道:“沉书,把柴水抱进来一些,我要生火。”
      那声音有气无力,却像催命似的飘进宋砚予的耳朵。
      宋砚予,字沉书,少年人独有的清冷声悠悠传来。
      屋檐下收掇花瓣骨节分明的手微缩,常年习武之人,耳力自是极好。
      自他来了一年,这一年,屋里屋外,都是他一个人打理,插秧打柴,洗衣做饭,还得照顾那只嘴碎的虎皮鹦鹉,好似他才是这个竹楼的主人,真不知他没来什之前姚初是怎样活下来的。
      想他从前也是贵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如今都成了标准的良家主夫了。
      抱着刚劈好的干木头,转身,就见到姚初风致韵绝的从厨房出来,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系在上身,茂密的长发自由垂落,凤眉明眸,挑眉淡扫如远山,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资客入画,晃若谪仙。
      “呆子,怎么,今天又是被我迷住了,爷知道爷长的极好,但你也用不着天天都提醒我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我,要知道,爷是个纯爷们,爱好女”,姚初朱唇轻启,笑意盈盈,调笑道。
      宋砚书面颊一热,白皙的皮肤迅速染上红晕。风似的奔向厨房,姚初只觉衣袂飘动,回过神来,厨房的门早已掩上,传来结结巴巴的声音。
      “我!我去去烧水,”姚初莞尔一笑,双手不由主摸上两颊。
      “主人,美,主人,帅!帅帅帅”那是一只颜色鲜艳,上体布黑色横纹,体羽斑纹蓝绿相间,呆头呆脑,在开的正茂盛的桃花树枝上,挤眉弄眼,贱兮兮讨好道。
      像是鹦鹉界最普遍的虎皮鹦鹉,但奈何它成精了,不光能模仿人说话,擅撒娇,还记仇。骂姚初是狐狸精的未婚少年们,总是隔三差五,头上总会出现它的废物。
      姚山四面环水,桃林的尽头,波光粼粼,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少有人至。然物产丰富,自给自足,桃树结的果子大多落入鸟类肚子,简直就是鸟类的天堂。
      姚初闲来无事,动手雕刻了一个四不像的鸟屋挂有院子旁的粗壮桃树前,凑合凑合还简是个正儿八经的小屋子,小房檐挂了两个清澈悦耳的铃铛。
      于是小体型的鹦鹉打包上门,同独居一人的姚初成了邻居,痨着从那一群又一群大叔那学来的粗说,到处风流。
      眼见着宋砚予躲进厨房,吹了吹姚初的彩虹屁,还不忘飞去讽刺宋砚予。
      此时,宋砚予在案板上熟练的切着菜,脸上的红晕未褪,虽然对姚初的容貌有所免疫,但每次见到他总是惊艳不已,还好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多怕是红颜祸水。
      窗前一只小体型鹦鹉昂着头颅,得意洋洋。
      “你个蠢货,迷爷,还不认,臊得慌,活该单身一辈子”
      宋砚予眼眸微裂,语气低沉“虎皮,你忘了你主人也只单身一人吗?”
      “呀!都跟你说,娇凤不是虎皮,是娇凤”娇凤呆毛坚起,张起钩曲张大的嘴,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威胁道。
      “是,你是娇凤,”宋砚予好笑道。
      “哼!还识相,先放过你,不跟你这小人计较”娇凤傲娇飞起,轻蔑的眼神不忘瞪向宋砚予。
      宋砚予扶额,这鸟精的很,粗话一大堆,却从不对姚初说,在姚初面前装的像个乖宝宝,在他面前就跟无赖别无二致,好在这鸟不懂得他的尬尴,对待这无赖,最好的方法是叫它虎皮。这还是在他吃过几次亏后才总结出。
      娇凤是只雌鹦鹉,因着像虎皮鹦鹉,姚初随口就给他取名叫虎皮,之后这鹦鹉开了窍,成了精。便嚷嚷着着要改名,说虎皮,应该是高大威猛的,话里话外,总透着满满的嫌弃。不适合它这个雌娇娇,小可爱。
      虎皮鹦鹉还有个名字叫娇凤,姚初忽悠道“既然是雌娇娇,凤凰又百鸟之王,那不如就叫娇凤?多好”于是,傻憨憨的娇凤愉快的转了个圈,故作矜持道“甚好”。
      成了精的娇凤,为了让全姚山的人知晓它是姚初的爱宠。
      绞尽脑汁的为自己扬名,别以为它不知道,讨厌姚初的人不就是因为妒嫉吗。姚初那么仙,要是哪天被哪个狐狸精勾了去,它找谁哭去。
      可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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