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真有话说,我看到,滩边停了一艘大船,样子死贵死贵的。”
“这不,我就跑回来了,就想问山长怎么办,这还是有始以来我见过的最大的船”江家主夫,拍拍胸口,心有余悸。
“可看清楚有什么人,大概有多少人”时母沉声道。
“没,我没有看到什么人,我一看到大船,我就往回跑,哪里还敢去看有什么人。”
“娘,我们去想去看吧。”时霏蠢蠢欲动,拉着时母往滩头去。
“夫郎你去告知乡亲们,今天先不要出门,都在家里呆着,我去看怎么回事”时母对着时父叮嘱道。
时父点头,担忧不己。
“要不还是叫宋砚予和你们一起去吧,你们两个人我实在是不放心。”
姚山人虽然不排斥山外来客,但对于他们的到来存在警惕之心,平白无故的,来了艘大船,天知道对姚山有没有害处。
“知道了,爹,我们这就去叫宋大哥。”
滩头,粗衣壮汉单膝跪地。
“主子,让属下陪你一起去吧,就你和少将军两人进山,属下实在不放心。”
“我就在暗中相随,不现身人前。”
“少鹰,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让你留在船上,就在船上等着我们,不要自作主张。”
“是,属下遵命。”
宋砚予一到滩头就看见三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人。
他来之前想,终于可以回家了,这一年,每夜梦回,他总是想家,姚山再好,那终归不是故土,如今只要有了船,他和姚初就能离开姚山,他能回家了。
可没成想来的是五殿下,真好,都能活着真好,宋砚予热泪盈眶,颤着噪音。
“殿下,臣宋砚予叩见殿下。”
时霏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一方面她为宋砚予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她心存迷惑。眨着眼,问道。
“娘,殿下是什么,宋大哥为什么要跪他,他叫殿下吗?真是好奇怪的名字。”跪天跪地,跪父母,她不知道还能跪大不了她几岁的人。
时母瞪向了满是求知精神的女儿,她怎么知道为什么,只有宋砚予才知道为什么而跪,她怎么能知道。
但面对女儿,她能说她也不知道吗?她也是头一次见到过,答案当然是不能。问她这么深奥的问题不是欠抽。
“叫你平时多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你不知道,既然敢问为娘这么肤浅的问题,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时母揪着时霏的耳朵,恨铁不成钢,一个用力。
“呜呜呜,娘你再揪下去,我耳朵都要断了”时霏哽咽。
时母松开手,看着时霏满是通红的耳朵,心虚不已。
“堂堂女儿,如此不经揪,揪一下就哭了,我要你何用。”
宋砚予回过神了,擦了眼泪,鼻尖通红。
“殿下,这是姚山的山长,和她女儿时霏。”
“山长这是我的朋友小五,封翩迁,少鹰,”宋砚予有条不紊地介绍。
唤作小五的少年长身玉立望向皮肤呈小麦色的妇人。
第 7章 全家斗不过一个外姓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