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上,徐泽眼中满是血丝。
痛,太痛了,那感觉就像是一千根针,狠狠的扎进了他的脑袋里。
痛苦之下,徐泽就想找东西发泄,拿起一旁五十斤的哑铃,徐泽想要砸出去。
不行不行,仅剩的理智告诉徐泽,要是砸坏了地板,重铺起来很麻烦。
花瓶呢?也不行,这好像是清朝的古物。
徐泽看了半天,将目光投向了木人桩。
“啊!”一声大吼,徐泽疯狂的向木人桩打去。
拳头与木人桩碰撞,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因为太过用力,徐泽手背的皮肤破裂,鲜血沾满了木桩。
几十拳过去,徐泽右腿抬起,一记凶狠的鞭腿抽在木人桩上。
嘭~
埋在土里半米深的木桩,被这一脚拔了出来,飞到了武馆的擂台上。
宣泄完后,徐泽大口喘着气,脑袋里的疼痛逐渐褪去。
武馆中有四个木人桩,其他三个都是棕黄色,唯有徐泽打的这个,呈黑褐色。
木人桩一般使用的是樟木、柳木、杉木,而黑色的那个,是徐泽托人用铁桦木做的。
铁桦树木质极密,比普通的钢铁还要硬一倍,也只有铁桦木,能让徐泽尽情发挥而不断裂。
他是武学世家出身,力气大一点显得很正常。
扯了一卷纱布,徐泽随意的将手缠了两圈,一抹鼻子,也是满手的血。
该死,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都检查不出来,却一月稳定犯一次病。
这个病是从他十四岁开始发作,当时他身子弱,好多次都差点一命呜呼,到了近两年,才好了许多。
虽然不致命,可徐泽怕啊,这明显不像是小病,怪不得他爷爷说他父亲英年早逝,母亲也因此不知所踪,他们家这该不会是遗传病吧?
不太可能,他爷爷也没见有这病。
敲了敲脑袋,徐泽停下自己抛飞的念头,不能再想了,又要开始头疼了。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八点一到,徐泽准备关门休息,武馆是没人,但规矩不能乱,他每天都会正常营业到八点。
可大门还没闭住,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撑住。
徐泽朝外看去,只见是一穿着宽大兜衫帽的男子,男人的脸隐藏的宽大的帽檐之下,只能看到那略显苍白的下巴。
“有事?”徐泽开口问道。
兜衫帽下传来了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作为武馆,这么早就关门,显得有些不合适。”
要是徐泽的武馆开在其他地方就算了,可这是一条十分繁华的街道,徐泽的店虽然在街尾,但也不该这么早就关门。
徐泽活动了下脖子,松开门栓,靠在门上问道:“踢馆还是拜师,我这儿可不包打尖住店,往左五十米,有旅馆,没钱的话再往前走,银行有隔门,走廊里可以让你对付一晚上。”
徐泽十分贴心,不仅为男子指了明路,还给了一条不花钱的建议。
门外的男子深吸了口气,他像是没钱住店的人吗?
男子说道:“我这一路来,挑战了六家散打馆,五家柔道社,还有一家退役拳手开的拳击俱乐部。”
“嗯?没武馆吗?”徐泽下意识问了一句。
男子摊了摊手,说道:“除了一家无规则搏斗的武馆,其他的我觉得踢馆都是侮辱我,而那家无规则搏斗馆,实际上已经不属于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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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位踢馆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