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可都是你送来的,本王已经派人去搜查你屋内的东西,要真找出什么东西,王妃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跟本王说话?”
穆彻转了转手里的玉扳指,说罢便拂袖前往赵鸢的榻前。
失去孩子的赵鸢满脸苍白,她哭哭啼啼地拉住穆彻的衣袖。
当着众人的面儿叫嚷着,“王爷,你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姐姐之前就想害王爷的孩儿,定是她怀恨在心,不甘心臣妾为王爷生下第一个孩子。”
侧妃的声音听起来百般可怜,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旁人若听了去,定会把罪名安在安言的身上。
玉儿实在是看不惯王妃受欺负,她跪在地上本欲出口反驳,却被安言阻拦。
可都这个关头了,若当真被诬陷到了百口莫辩的地步,今后在王府之内可就再无翻身之地。
穆彻搂着赵鸢,声音百转温柔,“放心,若真有人害你,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不一会儿。
外头有几个急切的脚步声响起,门外的侍卫紧急求见穆彻,说是找到证据了。
侍卫们把手上拿着的一包被纸包住的玩意儿呈上前去,“王爷,在王妃屋子里找到一包藏红花,和太医说的无异,府中上下只有王妃那里才有。”
穆彻把纸包着的藏红花打开,一气之下全部撒在了安言的身上,如今证据确凿,王妃还有什么可说的?”
藏红花性寒,若服用过多的剂量定保不住孩子。
只不过这种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安言的房间里?
她细细想来一番,沉稳答道:“王爷,藏红花并非是普通的药材,而臣妾身居王府,从未出去过,身上能用的银子也并无多少,又怎么会藏有这东西?”
“还在狡辩?”
穆彻一脚把她踢在地上,手无意间碰到了地上,疼得她额头全是冷汗。
那侍卫见此一幕,又再续言,“替王妃熬药材的婆子已经招了,说是藏红花是王妃亲自交给她的,她不敢不答应。”
“人呢?带上来让她跟王妃好好说说。”
他冷眼看了一下地上的女人,身上越发寒气逼人。
“婆子已经畏罪自尽了,临死前还把王妃给她的银子都交了出来。”
等侍卫话音刚落,玉儿再也忍受不了了。
这分明便是一早就串谋好的,她不顾安言的阻拦。
开口言道:“王爷,奴婢整日都侍奉在王妃左右,从未见过王妃跟什么婆子见面,更没有见过藏红花这个东西,奴婢敢以性命担保,王妃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你一个狗奴才的性命能替她担保?你们主仆二人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王爷,莫要听信她的话。”
赵鸢一口咬定就是安言害了她的孩子,恨不得当着穆彻的面儿就把她碎尸万段,一想到她可怜的孩儿,眼睛里的泪水便止不住地往外流出。
看得直叫
第19章 证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