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从宫外回来的时候,是五日之后的一个傍晚时分,他重新换了衣服进来禀报道:“娘娘,奴才都查清楚了。”
“绿蘅家里还有一双弟妹,听她家庄户上的人说,她弟弟好赌,欠下一屁股的债,可突然有一天,她弟弟把所有的债都还清了,全家还搬到了镇子上去住。”
“奴才多方打听,才找到了绿蘅的弟弟,起初他什么也不肯说,后来奴才就找人将他捆起来打了一顿,他才说出了实情,去年年底的时候,有人给了他一千两银子,说是他姐姐在宫里立功的赏钱,但是他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个男的,声音尖细,而且左手的拇指上有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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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子颔首道:“奴才估摸着定是哪个宫的太监,不过这也不难查,太监出宫,需要各宫主子的腰牌,内务府都有记档,只要查查,魏贵人小产后,有哪个宫的太监出宫了,顺着这根线查下去,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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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凝得宠的势头,自那一日之后也渐渐显露出来,皇帝时日里,倒有两三日宿在永和宫,且只要是她侍寝,宫中必定歌舞丝竹声不断,对此,各宫都颇有微词,可皇后不发话,其她人也不敢说什么。
这一日,众妃齐聚栖凤宫给皇后请安,等人都到的差不多时,沈清凝才姗姗而来,只见她着桃花斜坠点水淡红柳丝裙,外罩蝉翼纱所制的月牙白色绣兰花笑靥轻罗衫。
发间不用金饰,多用碧玺珠花点缀,髻上斜两枝雪色流珠发簪,待她走近时,周身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
她笑盈盈的朝着皇后屈膝行礼道:“嫔妾请安来迟,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嘴角沁着一抹温和得体笑意:“不妨事,快起来坐吧。”
沈清凝刚坐下,才恢复位份的容昭仪便出声刁难:“宓婕妤每日的请安,向来都是最勤勉的,怎么今日来这么晚?莫不是仗着皇上的宠爱,愈发连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了?”
沈清凝抬手抚了抚鬓边的碧玉玲珑簪,唇际欲笑未笑:“娘娘这番话,嫔妾实在是不敢当,嫔妾要伺候皇上,自然不如娘娘这般清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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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仪一时语塞,一双杏眼死死的盯着她:“得了几日皇上恩宠,嘴皮子倒是愈发伶俐了,本宫只希望妹妹,永远都能这般风光无限。”
沈清凝淡淡一嗤,唇边露出三分清冷之意:“多谢娘娘吉言。”
皇后对于两人的争辩,浑然不以为意,朝着沈清凝含笑道:“你昨晚侍寝辛苦,本宫前几日新得了一些缎子,等一下散了,你便带回去,对了,本宫已经宣了你母亲午后进宫,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吧。”
沈清凝面露喜色朝着皇后谢恩,反观其她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尤其是容昭仪,她的位份仅次贵妃之下,又是打潜邸伺候的老人,可母家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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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线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