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月燕忍不住有些后怕。
好险，差点这副清白身子都毁在这头肥猪身上，要真有什么，只怕冷月山庄里那些小妖精还不冷嘲热讽。
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淤青与红痕，再看看早已破碎不堪的衣服，月燕厌恶地闭上了双眼，扭过头去。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将那枚钉子拔下，转身躲进了屏风后头。
不过片刻，再次现身的月燕一身紧身的夜行衣，卸下那些累赘的首饰，长发被她利落地盘起，顿时清爽许多。
外头早已等着一个纤弱的身影，也不知，在外头偷窥了多久。
“你这死丫头，还不快进来帮忙。”
月燕轻哼一声，手在脸上一抹，易容的面具就被利索摘下，露出一张略微带着英气，与这奢靡之所格格不入的脸。
也不是说这张脸不美，只是这样的相貌，较寻常女子硬朗些，配上那对微微上挑的狭长眼睛，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刀刀割人心。
话音刚落，外头的人一个翻身，利落地落到了里头，笑嘻嘻地看着她，一脸幸灾乐祸。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果然不怕对手强，就怕对手不按常理出牌，真是秀才遇到兵，连忽悠人的机会都不给。”
月燕懒得理她，从她手中接过一瓶化尸散，很快，一股刺鼻的味道伴随着轻微的滋啦声，将地上的人化成一滩绿色的液体。
“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月燕心思缜密，李正德这人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等天一亮，守在外头的人就会意识到不对，只怕上京又会掀起一场风波。
“放心，我什么时候给你拖过后腿，保证那些人查不到什么，我倒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不杀了阮玉梅？”
这可一点都不符合自家这位主儿斩草不除根的行事风格。
“这个，你不必知道，服从才是你应该做的。”
作为主子，月燕没有必要同她事事解释，微微挑眉的动作落在月珠眼中，无疑是一种警告。
“刚接到命令，主人让你尽快赶回山庄。”
月珠似乎已经对这种警告习以为常，像只只会学舌的鹦鹉，一板一眼地重复那道命令，眼中却没有任何温度，甚至，隐隐还藏了些讥笑与兴奋。
与众不同？
在冷月山庄这个鬼地方，终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月珠知道她的性子，虽在污泥中，但多多少少，还存着那么点傲骨，但这点子傲骨，终究还是不合时宜。
“早劝过你，不必太过重视这所谓的清白身子，就算你再厉害，也躲不过主人的一道命令，可惜，这次，你这点子清白，也注定是保不住的。”
这话说出来，月珠说不上什么滋味，只是觉得，都在污泥中，她终于和自己一样了。
真是让人无比开心的一件事情。
“哦，到底是什么任务？”
看着丝毫不想掩饰自己心思的月珠，月燕轻轻一晒，对于她的想法，哪有不知道缘故的道理。
人性恶劣，世道艰难，谁都不是圣人，在那种地方呆久了的人，都是魔鬼。
有时候，月燕也会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两人的关系，说亲密，两人是女棋与影卫的关系，同生共死，两人共用一条命。
但，命倒是拧在了
第2章 清白算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