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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迹继续禀报:“那几个男子口口声声说着货物,还强硬的拉着一女子行苟且之事,属下已经凭记忆把那几个人的脸画下来了。”
      说着,无迹把手上的画像呈了上去。
      元胤接过画像展开,这画像有六张。
      他仔细观详着画像里的人,忽然问道:“你觉得那六个人里,除了官员之子,会不会还有这广南的富商?”
      无迹抿唇无言。
      元胤冷笑着道:“这广南城看起来欣欣向荣,也只不过是作秀给朕看罢了,广南这个地方真是含了多少心怀不轨之人。”
      “这些画像收好,你和无影无期,这几天小心行事,去查查广南城的花楼,还有广南官员,富商,如有发现皮肉生意,就顺藤摸瓜。”
      元胤冷声道。
      无迹点头,拿着画像出去了。
      元胤冷眼喝完杯中茶水,拳头也握紧了起来。
      布置这么久的网,终于能收了。
      范家,这次你再也不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自从瑞水镇后,李虎交代那位不知名的买家,并且还是送去了广南。
      他就对元壑起了疑心。
      毕竟这元壑在幼时,便和其他的兄弟以欺负自己为乐。
      犹记得他的四弟,和他一起端了那极烈的壮阳药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时候自己九岁,元壑七岁,四弟八岁。
      还残忍的给自己扔了个相貌不是很好看的宫女,让自己与她行苟且之事。
      他拼了命的抠着自己的嗓子眼,但还是没有办法,自己只能硬生生的扛了过去。
      那个小宫女,也没有怪她,而是让她走了。
      她不该因为样貌就被那两人嘲笑欺辱。
      那时候的他才九岁,被欺负惯了,尽管当时被父皇亲自教诲,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内心。
      父皇每日处理朝政已经很忙。
      那个时候朝局动荡,父皇每日都很忙。
      自己也只能受着欺负,拼命习读书卷,好能让父皇能够多休息,不用再多心照顾自己。
      小时候的元壑便那般顽劣,不听管教,把他不当人看。
      等他登基之时,第一件事便是杀了所有欺辱过自己,和自己的娘亲的兄弟。
      只留一个经常安慰自己的五弟,封为逍遥王。
      还有一个元壑,当年自己本要亲手杀了他,却被太后那老妖婆制止,用先皇密诏来威胁自己。
      还用养育的情分威胁,苦于朝堂压力,自己妥协了。
      将元壑派去广南做藩王,永世不得回京。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如今,他的心思没有熄灭,这妇女拐卖的事件,怕是和他脱不了关系。
      和宫中那老妖婆,以及钟家都逃不了关系。
      没关系,他可以忍,可以等,不能莽撞,父皇说过,没有一击必杀的可能,就只能蛰伏。
      思绪慢慢回笼,他自己的手也被他掐出了血痕。
      感受到手掌心的微微刺痛,元胤一直坚强的心突然就要崩溃。
      他想娘了。
      想那个笑意盈盈给自己喂着糕点的娘亲,那般高贵圣洁。
      怎么最后却毫无声息的躺在他的面前呢?
      他还记得,还记得当时父皇看到娘亲的眼神,痛苦,愤怒,不甘。
      ……
      元胤闭上眸子,脑海里幼时的画面一个个闪过。
      到最后,停在了一个笑的干净纯粹女子画面。
      女子身穿青色衣裙,来到梨园,看着自己练剑。
      他其实余光中早就看见了她,见她呆呆的,便恶趣味的想逗她。
      她竟吓得没拿稳扇子,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
      直到她抚琴一曲高山流水,他就对她上了心思。
      记忆还要继续,一道脆生生夹杂着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元胤微笑着看着从门外进来的纪绾清。
      纪绾清两个手臂各夹着一只猫和一只狗。
      伏猛也跟在她后面,见她停下直起身子扒拉着纪绾清的腿。
      元胤与这两小家伙大眼对小眼,良久他才道:“你这是?”
      纪绾清把小猫小狗放在桌案上,喝了口水。
      随后拍了拍伏猛的萝卜头道:

第198章 叼回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