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只是游戏……咳……”
明月的嘶哑的声音让陆长生彻底回过神来。
没有了情绪的挑动，理智战胜一切。
眼看明月一副即将窒息的样子，陆长生连忙松手。
失去了陆长生的支撑，明月瞬间瘫倒在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雪白的玉颈上一个通红的手印清晰可见。
可想而知，刚刚陆长生究竟有多么用力。
“刚刚的……是幻觉吗？”陆长生看着自己的双手。
力量还在，遗忘之地还在，不归集市还在，明月也还在。
此时的他目光中依旧是常人难及的冷静和淡定。
就好像刚才那个愤怒、悲伤、无助、绝望的精神病患者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
陆长生微微皱眉，心中不断复盘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时明月也终于缓过来口气，出声问道：“是不是在疑惑刚才经历过的那些？”
“嗯……”陆长生点点头，如实说道：“就好像现在的才是假的，现在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疯子临死之前最后的狂想。”
听到这话，明月虚弱一笑：“现在知道了，面对邪神时出现弱点，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了吗？”
陆长生微微点头，但仍然有些沉默寡言。
显然刚才切身经历的一切后劲太大，即便是恢复了力量，即便是重拾了冷静，但他也是还没能很快的从刚刚的情绪中解放出来。
“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你的房间里有个镜子对吧？”
“嗯？”陆长生被明月这没头没尾的一问搞得有点懵。
但旋即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双眼顿时一亮！
对啊！
镜子！
他隐约还记得，自己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的脸是现在俊朗容貌！
并非真的是上一世身为杀手时平平无奇的外表。
这个点犹如一地落入油渍中的洗洁精，注意到了这个之后，刚才那么真实的一切现在看来都假的不能再假。
原本低落的情绪也全部一扫而空。
察觉到了陆长生的变化，明月继续说道：“如果换做是其他邪神，他们可不会留下能让你清醒过来的锚点。”
“我刚才不过只是放大了你所有的情绪，侵入了你的思想后，捏造了一个又一个比现实更加贴合实际的假象。”
“在失去了力量之后，即便再坚定地意志也会在无限累积下来的情绪中土崩瓦解。”
“我已经尽可能的温柔了，如果真正面对邪神，你一旦暴露弱点，经历的会远比这更加可怕。”
轻抚了下脖子，刚刚陆长生造成的伤痕消失不见。
明月冷声问道：“知道刚才如果我没叫住你，而是任由你选择自我了解后，会发生什么事吗？”
“灭亡。”陆长生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忌惮。
“不但会死，就连你的力量都会失却，因为一步踏出就意味着你选择了放弃一切！”
说着，明月起身来到陆长生身
第91章 本就从绝望中来，何必让痛苦成为执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