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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韩脂胭好奇又八卦的瞪大双眼,紧追问道。
      白氏满面绯红,却又掩口笑道:“他在外边敲了半晌的门,我只推脱身子不爽,没让他进来,好一阵他才走了,今早临出门上衙门之前还又过来,嘱托我若是再不舒服就去请个大夫看看呢!”
      韩脂胭抚掌直笑:“果然有效!今天我再给你换套妆容,千万记得同样不可让他进门!”
      白氏有些担心的问道:“如此你大哥不会恼了吧?”
      韩脂胭安慰她道:“放心,过了三日你再放他,保你俩恩爱如初!男人就是贪个新鲜,家里的瞧久了就没了兴趣,外面的莺莺燕燕活泼有趣,自然让他流连忘返。”
      白氏叹了口气:“我也不求能长久留得他的心在我身上,就求在新人进门前让我赶紧怀上韩家的嫡长子,我这辈子也就无所求了……否则这个家里,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呢!”
      韩脂胭听的怅然而又心酸。
      这个时代的女子就是如此,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自身的价值就在于是否能为夫家生出儿子。
      白氏不过也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年龄女子,一辈子的念想,也只是想为韩家生儿子罢了。
      韩脂胭无力改变这个时代人们的思想,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尽力去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了。
      果然这几日到了晚间下值后,韩焯天天准时出现在饭厅,花酒也不喝了,友人各种相约也不去了,白氏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多,韩脂胭每每冲着她暧昧的挤眉弄眼,都会让白氏娇羞的,面红耳赤,看来家里很快就能添丁进口了。
      这一日傍晚,韩脂胭坐在花厅的扶栏上仰头瞅着天边的晚霞,想着明天定是个好天气,正想着寻些什么消遣,就见门下小厮匆匆而来,交给了旁边的元香一样信笺模样的东西,又低声说了几句。
      元香走过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小姐,方才有位季公子过来,说明日想邀请小姐去登山赏青呢!”
      韩脂胭打开那张信笺,只见信笺上一手行楷写的犹如行云流水,苍劲有力,极是漂亮。
      信笺上约她明日辰时,前往城外五里处的净慈寺踏青。
      如今正是春光四月,爬山要趁早。
      元香问道:“小姐,你真的要赴季公子的约吗?”
      韩脂胭玩味的一笑,“去啊,为什么不去呢?”
      她倒要看看这个叫季守常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忽然身后传来她老爹的声音:“才消停两日,你又要往哪里跑?”
      韩脂胭一转头,就见韩韬跟沈姨娘一前一后的过来,后面还跟着小吃货韩雅雅。
      韩雅雅笑嘻嘻的叫了声“姐姐”,就凑到她身边,伸手去拈小桌子上摆的芙蓉糕。
      沈姨娘无奈的赶紧过来,小声嗔了一句,却依然爱怜的取了手巾先替女儿擦手,又赧然的冲着韩脂胭歉意的笑了笑。
      韩脂胭好笑的刮了刮韩雅雅的小鼻尖,站起身冲着韩韬说道:“爹,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呦,你自己说过不干涉的。明日我要与季公子去爬山。”
      韩韬哼笑了一声:“季染,字守常,二十岁,建昌十五年状元,今为翰林院正六品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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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邀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