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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长微凉的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肌肤上,宇文?F忍不住手臂上的肌肉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淡扫了一眼那个半蹲在身边、正垂眉不语给他诊脉的女子,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她上半边的脸庞,窗口折射下来的阳光正好洒在上面,仿佛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宇文?F知道韩脂胭是美丽的。
      如果不去考虑她曾经恶劣的脾性,韩脂胭的美几乎在全京城乃至整个大魏,可以排的进前三。
      只是因为过往的那些不堪,使得宇文?F刻意忽略了她的长相,曾经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只会让他觉得,这个女人越是美丽,越是让人厌恶鄙夷。
      可是如今这个女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半蹲在他的面前,曾经的张牙舞爪没有了,曾经的丑恶、尖酸与刻薄、对他的各种痴缠统统不见了,就这么规规矩矩、柔柔弱弱的,宇文?F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不习惯。
      韩脂胭自然不知道宇文?F此刻心中的各种转念。
      她细细替他把了脉,觉得症状与岑夫子说的一般无二。
      在蛊毒上,她研习的比岑夫子更多一些,因为岑夫子对这些不感兴趣,满满一柜子的书,许多关于这方面的他几乎不看,却被韩脂胭在边城看了不少,回到京城又看了许多。
      她觉得自己在医蛊毒上极有天赋,无论多么深奥晦涩枯燥无味的医书在她看来,仿佛一个个都是鲜活跳脱的,每当她翻阅这些书籍的时候,这些知识就飞一样的灌入了她的脑海中。
      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过如此。
      尤其在针灸一术上,捻起银针就像摆弄自己最熟络的玩具,看着细如牛毛的银针随着自己的指尖飞舞,她总觉得这似乎就是自己的使命,她天生就是要做大夫的。
      真的很神奇。
      宇文?F中的蛊毒的确已经被岑夫子用针灸术强压了下来,算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拿到解药。
      但是子母蛊这种东西本就是西楚的不传之秘,韩脂胭能从脉搏上摸出来症状,但也同样无法彻底解除。
      更何况这种东西,真的有解药吗?
      以她看过那么多的医蛊书籍,知道越是神秘莫测的蛊术,越是极难解除,甚至有的蛊术是根本无解的。
      或者就算强行解除,只怕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
      只不过这样的话,是无法跟宇文?F说的。
      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岑先生的身上,希望他能从西楚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朕的身子,如何?”宇文?F淡淡的问。
      韩脂胭松开他的手腕,轻声说道:“皇上的脉息暂且无碍,身体康健,就算是子母蛊的毒性,也暂且压制着,短时间内不会有大碍。”
      宇文?F轻哼:“这不就是与岑先生的话一般无二?朕还以为你真的有多大本事呢!”
      他收回手臂,淡淡说道:“行了,起来吧。”
      韩脂胭怕自己会

第119章 女医[1/2页]